幾人進了屋後,許安默還沒有怎麼說,莫菲已經忍不住直接問了出來。
「好妹妹,你和我說,到底是誰在有意詆毀你的?」
看着莫菲灼灼的目光,馬梅愣了愣,回頭又看了看許安默也是同樣的眼神。心裏不由生出一絲溫暖。
不過眼前的事情畢竟是私|密的事情,若是都只有親密的人在側,說也就說了,但是後面顧疏影和小女孩都眼巴巴的望着她,讓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口。
顧疏影玲瓏心思,見狀忙拉着小姑娘的手臂,欲朝着外面走去,微笑道:「我先出去轉轉,這裏還不怎麼熟悉呢。」
許安默忙道:「就在附近轉轉就好,別跑遠了。」
顧疏影白了他一眼,點點頭,便出去了。
當房門關上的一瞬間,馬梅猛地又鑽進了許安默的懷裏。
許安默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和我們說說你的身邊的事情吧。」本來有心責備她一番,可是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哪裏還忍心的了。
馬梅擦擦泛紅的眼眶,從他懷裏起身,嘟囔道:「是誰和你說我們這裏有事的?」
許安默無奈道:「你說呢?」
「可我這裏沒事啊?」馬梅還想着狡辯。
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啊,許安默把手機掏出來,隨手一搜,然後把搜出的結果放在她的面前。
馬梅默默的看了一會,嘆了口氣。
許安默拍着她的肩膀道:「還當不當我是你男人,有事都不知道和我說。」
馬梅看了眼臉色同樣不好看的莫菲,苦笑道:「可是人家說的是真的啊,無非難聽了點罷了。」
「真箇屁。」許安默猛地拍了下桌子,怒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有能耐,真就是他能說的?」
莫菲眼睛一亮,拍着巴掌道:「好,理該如此。咱們的私事何時輪到別人來指三道四?資格是個好東西,可惜他們沒有。」
馬梅搖搖頭,說道:「估計是有人串通楊過做的。」
果然如此,人的私慾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填滿的,尤其是覺得自己吃虧的時候。
「那楊過現在在哪?」許安默忍着氣問道。
「前兩天還時常在外面瞎嚷嚷呢,我沒有理他,最近兩天就沒有看見,也不知道去哪了。」
「別讓我看見他,看見他看我怎麼弄死他。」許安默哼道。
「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說什麼呢。」馬梅嗔了一句,收拾好心情,起身道:「趙棒和謝文東今天都有事出去忙活了,中午還不知道回不回來,我先去狀元樓訂個中午的包廂。」
「算了,」許安默擺擺手,說道:「難得回來一次,我想吃你做的菜。」許安默拉着她的手臂笑道。
「我做的菜那麼難吃,你要吃就吃好了,反正我是不在乎的。」馬梅心裏歡喜,嘴上卻是不依不撓:「毒死了可不算我的。」
莫菲在一邊佯裝打了個哈欠,出聲道:「哎呦,膩死了,要不要我出去,給你們找個時間滾床單啊?」
「菲姐,」馬梅笑着和她鬧做一團。
許安默看着兩人心裏說不出的溫馨,心裏也默默的下定了決定,因為他感覺自己對於莫菲和馬梅關心的太少了。
接下來幾人一起談論着馬梅的事情,一番談論下來,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楊過或許只是一個小小的前探者罷了。
「其實這事真的簡單。」莫菲暴力慣了,隨口道:「找到楊廣,給他施展滿清十大酷刑,把他的嘴巴扳|開,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在把這些小魚小蝦一網打盡,一了百了。」
馬梅搖頭道:「這些人的勢利絕對不小,而且可能還不止一家兩家。」
「那又如何,」莫菲眼角滿是不屑:「頂多了天他們勾結市裏的勢利,想要搞垮你,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其實商人啊,就是欺軟怕硬,尤其是對咱們的女人,他們的計策多得是,你一猶豫正是落了他們的圈套。」
馬梅嘆了口氣,事情也確實如此,她多少有些實力,不過那也緊緊限於縣城,所以目光和市裏的莫菲比較起來,不是一般的小家子,但是她堅強獨立慣了,遇到這些事情,所想靠的不過是自己罷了。
因此才會陷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