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血色蒼茫的世界。
浩瀚的血色蒼穹,黑星,血月,赤日同時懸掛,玄妙而又神秘。
無垠大地上,血色為單一色彩,不過隱有諸多黑色點綴,到也是氣象磅礴。
在這天地中心,有一座懸浮虛空的血黑色聖山。
聖山上諸多殿宇林立。
此時殿宇最中央最龐大的古殿中,一名正盤坐殿中央的男子緩緩睜開眼眸。
血色眸子閃過一抹光澤,面前空間如鏡子般支離破碎,一絲絲血霧憑空浮現,轉眼間化為一道血色屏障,其上光影浮現,赫然是甬道中跟隨血幽聖族族人前行的邢宇和金雀。
「那丫頭教了兩個不錯的朋友。」
男子輕笑一聲,意念一動,下一刻殿宇前出現一道身影。
「吩咐下去,讓年齡未曾超過二十五的半步君者前往幽古台。告訴他們,失敗者,嚴懲不貸。獲勝者,獎勵血幽果一枚。」
「是。」
那身影恭敬一聲離去,男子散去面前血色屏障,緩緩閉上眼眸。
在此處聖殿深處,有一道黑色門戶,終年流轉黑色玄奇的氣霧,十分神秘。
很多人都知曉這裏的存在,可這裏除了血幽聖族族長外,無人能踏足!
此時,黑色門戶蕩漾層層波瀾,一道一席黑袍的老者出現。
手中一柄奇怪權杖輕輕落地,蕩漾一層塵埃氣浪
老者一雙仿佛看透世間長河般的眸子遙望遠方,透過面前的空間,直接看到了甬道中的邢宇。
「傳說,來了嗎?我族的未來,來了嗎?」
——
走出甬道的邢宇,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是一處山嶽之巔,周圍除了血色霧靄之外,看不清任何東西。
在面前,是一個懸浮血霧之上的古戰台,流光律動,瑩瑩生輝,玄妙不可言。
在古戰台之後,有一座血色門戶屹立虛空,門戶是中空的,只有一個門框,可看上一眼,卻給人一種悠遠浩瀚的古韻。
「請登幽古台。」
引領邢宇和金雀的兩名血幽族人筆直的站在兩側,讓出一條道。
「規則呢?」
邢宇詢問一聲,左側一人道:「登台自知。」
邢宇見此也就不再詢問,當先踏入幽古台,至於金雀則在一側等候。
「幽古台。登血幽世界之路。」
一道宏偉深沉的聲音響徹天地間。
「勝我族人三場,即可入血幽世界。謹記,不可殺我族人,否則抹殺。若你失敗,則死亡。」
邢宇眉頭一挑,這規矩還真是夠可以的。只准血幽族人殺人,不准他殺。而且並非說明如何取勝。莫非這並非器靈,而是人在說話?
咻!
邢宇前方的血霧猛然翻滾,下一瞬邢宇面前出現一名手持血紅色羽扇的青年。
青年身背雙劍,看上去氣宇不凡。可是臉頰很消瘦,甚至乾癟枯黃,一雙凹陷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冽寒光。
邢宇眼眸一眯,這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啊,看來想要輕鬆獲勝是不可能了。
「在下血幽族人血戲磊。」
血戲磊冰冷的聲音緩緩傳出。
邢宇微微拱手笑道:「邢宇。」
「聽說你是受舞祭祀的邀約而來?你們什麼關係?」
聽着血戲磊質問的語氣,邢宇眉頭一挑,笑道:「她是我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弟妹。怎麼?你跟龍舞很熟……」
邢宇話沒有說完,血戲磊當即冷喝道:「住口!你有何資格直接稱呼舞祭祀的名諱?」
「她是你弟妹?哼!可笑!舞祭祀從未答應任何人追求,也不曾喜歡任何人,怎麼會成為你什麼狗屁兄弟的女人?你如此玷污舞祭祀,簡直就是在找死!」
邢宇眼眸一眯,緩緩的說道:「血幽聖族近萬年不世出,莫非連最基本的禮法都忘記了?真是讓我大失所望。」
邢宇此時很不爽,這混蛋一上來口氣就這麼沖,邢宇本看在龍舞的面子,再加上今朝要借用血幽聖族的力量,忍一忍。
可這廝威脅辱罵自己就算了,還罵自己的兄弟荒凜冬!
實在是是可忍孰不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幽古台,戰戲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