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對手是什麼路數?竟然如此兇悍,把自己給逼得狼狽異常不說,還傷到了左臂.是自己不會發揮武功的優勢還是對手太厲害?明明不是什麼武功高手,出手間卻犀利兇險的讓人直冒冷汗?
蹣跚着站起,柳蒙走到那已經斷氣的黑袍壯漢屍體邊上,用腳踢開他的右手,見其中指上赫然套着一帶有尖利刃刺的鐵指環。
就是這東西割傷的自己,若不是被陽光映射後被自己發現,定然會刺中自己脖頸,憑那尖刺的鋒利,割斷脖側動脈毫不費力,現在躺在地上的應該就是自己了。
彎腰把這鐵指環褪下,柳蒙把它當成了自己第一戰的紀念品,準備好好收藏,提醒自己時刻記住這兇險的一戰。
撕下塊布條,把左臂傷口紮緊止住血,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多待,防止後面正在出城的那群人衝過來,柳蒙收拾好菜筐和米袋,忍着腰間的不適慢慢往山里走去,一邊細細體會剛才搏殺得出的心得。
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山峰,只有一條山間小徑能直達峰頂,柳蒙走走停停,一直到腰部略有好轉,這才加快腳步,往峰頂攀登。
走了有大半個時辰,已經到了青岡林,來到平曰常練劍的地方,想要把菜筐放下,歇歇腿腳,卻見一處高大樹杈上倚靠着位藍袍青年,嘴裏叼着根草葉很是悠閒地看着遠處風景。
「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這藍袍青年正是大師兄何不畏,上個月奉師命前去蜀地劍門關,代表衡山派給鐵劍門木桑道長慶祝八十大壽,早上柳蒙還聽二師兄說起,推算時間大師兄就要回來了呢。
見小師弟背着個大筐子一副從山下採買回來的樣子,何不畏身形一動,已是輕飄飄地從樹上躍下,嘴裏回道:「我也是剛回來,在這歇一會,還沒和師父回報呢!對了小六,你在山下買菜的?怎麼全是蘿蔔啊?」
把菜筐從柳蒙背上卸下,何不畏隨手翻檢了幾下,見全是些蘿蔔,不由地奇怪,但眼光一轉,發現了柳蒙左臂衣袖上的血跡。
「咦?哪來的血?小六你臂膀怎麼了,受傷了?我看看。」
看清是傷口流出的血跡,何不畏很是吃驚,趕緊讓柳蒙抬起左臂,解開那粗糙的包紮,見傷口並不深這才放心。
柳蒙苦笑着把得自黑袍壯漢的鐵指環掏給何不畏看了,說起自己下山採買米麵,如何與地痞發生衝突,又如何惹來兇悍打手,在樹林裏搏命廝殺等等,把何不畏聽得張口結舌大為驚奇。
畢竟年歲已大,又常奉師命四處行走處理事務,何不畏的江湖經驗已是很豐富了,聽完小師弟這一番敘說後,摸着下巴那幾根凌亂鬍鬚沉思一會後,猛地拍手站起,把柳蒙嚇了一跳。
「小六,後來傷你的那打手是在城外專門堵你的?還有城門處的兵丁聚在一起要準備看你們打架?」
點點頭,柳蒙有些不明白地應道:「是啊!所以我才選擇跑到樹林裏在打,怎麼?難道他們認得我的樣子?發現了我是從山上下來的?」
何不畏搖了搖頭,沉吟道:「那打手所屬的幫會應該有人認出你,才能在城外提前攔截,但他們不會知道你是我們衡山派的人,否則給個天膽也不敢派人堵你!」
「不好!你在樹林裏打死了他們派出的人手,如果他們夠機警的話,應該已經猜到你的來歷,這到是個麻煩,就怕他們與官府有勾結會去通報。」
想到小師弟將城中幫會派出來攔截的人打死,定然會引起別人猜測,說不定已經猜出是山上隱居門派的來歷,何不畏當下大叫不好,眼珠轉得幾轉,便立時定下決心。
「小六,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能不能在下山走一趟?我跟你去把這後患尾巴清理掉,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大師兄這是擔心有人猜測到自己是從山上下來的,衡山派還隱蔽在這深山裏,所以要和自己在去衡陽城一趟,把那背後指使的幫會頭目找出來,警告也好直接殺掉也好,反正是要把這後患給及時消除掉。
柳蒙腦中動得幾動,便明白了何不畏的意思,當下扭了扭腰身,感覺並無大礙,就點頭示意可以再走一趟。
平時就常在這青岡林中練習劍法,知道這兒除了師兄弟幾人絕無外人出沒,因此柳蒙把菜筐和米袋都先放在
6.清理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