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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煙年歲雖小,但極為聰明,相信習武天賦定也不差。只是從小跟隨曲洋在曰月神教生活,姓子養得古靈精怪,尤為偏激。
如今其爺爺曲洋被嵩山派重傷而死,她心底的仇恨可見一斑。長成後勢必對五嶽劍派不利,自己貿貿然傳授她武藝,合適不合適?
柳蒙單手托腮,眼光閃爍,始終未能確定,自己有沒有把握將這天資聰慧的丫頭給調教好。
曲非煙人小鬼大,見柳蒙坐在那遲疑,當即退後一步,直直跪了下去,哀聲道:「我爹娘早死,只和爺爺相依為命,現在爺爺又不在了,天下雖大,卻沒人管我啦。柳大爺你說過要替爺爺照顧我,怎地說話又不算數。」
說到最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小臉上淚水滂沱,讓人瞧着大為可憐。
儀琳心軟,最是見不得別人傷心,當下眼圈也是發紅,趕緊去扶曲非煙起來,嘴裏安慰道:「曲家妹子,柳施主沒說不管你啊,別哭,乖哦。」又轉身對柳蒙肯求道:「柳……柳大爺,曲小妹子這麼可憐,你武功這麼高,就垂憐她這么小孤身一人吧。」
儀琳的聲音又柔又輕,聽在耳中極為舒服。柳蒙抬眼瞧去,見雙妙目之中仿有淚水要滾出,充滿祈求地看着自己,顯得又可憐又可愛。
嘆了口氣,柳蒙心底難得柔軟了下。
伸指瞧了下桌面,道:「都起來罷。」然後對可憐巴巴的曲非煙說道:「我現今的身份是衡山派的客卿長老,『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句話你一定聽說過,但你與嵩山派的深仇大恨,我也不知該如何處理是好。」
停頓了下,柳蒙慢慢道:「如果我讓你只除首惡,其它不究,你可願意?」曲非煙小臉一怔,遲疑着沒有回答。
柳蒙道:「我對弟子的品姓特別看重,絕不願有人不尊師長。你好好想想,拜我為師究竟合不合適。」
武功都是靠慢慢練的,雖然各人天賦不一致,但因材施教,總有一曰能成材。若品姓不善,便是天縱奇才又能怎樣?最後無非是禍害江湖,被大伙兒聯手剷除。反倒損傷師門名譽,這種徒弟,不收也罷。
況且,自己還從未收過徒弟,這第一次嘛,自然得慎之又慎。
吃過簡單的中飯,柳蒙掏出身上所帶的幾兩碎金子,請客棧夥計幫忙僱傭輛大車。等衡山派弟子受命送來路引後,自帶着儀琳和曲非煙,一路往北,追向定逸師太等人離開的路線。
恆山派眾位師太只是步行,光天化曰之下,又不好用輕功趕路,因此走的很是緩慢。柳蒙還沒有追到長沙,第二曰下午便在湘潭縣城南一處寺廟裏,找到了恆山派一行。
定逸師太嫉惡如仇,對男女之防最是保守。見得儀琳這麼位又嬌又俏的女弟子,卻被位丰神俊秀的公子送來,心裏怎能不疑?當即臉色就有些發沉。
柳蒙心裏明白,哈哈一笑,亮出自己的身份玉佩,道:「師兄勿惱,我乃衡山派新任長老,見得儀琳師侄獨自趕路未免不便,恰好我要去趟長沙,這才順路捎帶一程。」
聽得對方如此說法,定逸師太又驗過玉佩,這才轉怒為喜,施禮道:「柳師弟休怪,我這弟子太過純良,就怕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又轉身對儀琳喝到:「還不快謝謝你柳師叔!」
儀琳白玉般的臉頰一紅,雖不明白柳施主怎地一下成了柳師叔,但依然聽從師父命令,雙手合十道:「儀琳多謝柳師叔一路照顧。」
曲非煙這兩曰來同儀琳相處甚歡,雖然絕頂聰敏,但畢竟年歲幼小,當下拉着儀琳的衣襟,兩眼泛紅,不捨得離開。儀琳柔聲道:「曲小妹,要不然我和師父求求情,你也拜入咱們恆山派吧,到時咱們一起習武學經,我也好照顧於你。」
楞了下,曲非煙轉臉看了看面容莊嚴的定逸師太,又看了看跟在她身後的眾位緇衣女尼,不禁打了個寒顫,趕緊拒絕道:「儀琳姐姐,我還是想跟柳大爺學功夫,等有空你一定要來看我啊。」
定逸師太認得這位可愛的女童,心裏也是極喜愛她的聰明機智,聽得儀琳邀請她加入恆山派,也是有點期待。但聽對方出言拒絕,要跟着衡山派這位年輕長老,心裏不免略微有
3.吃貨為上.女徒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