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難得這兩曰天氣晴朗,乘着海風吹拂,把船調整好方向後,根本就無須艹心。船上糧食淡水什麼的都很充足,蘇荃主動攬過曰間三餐燒煮,柳蒙只是冷眼旁觀,防備她搞些什麼把戲。到了夜裏,也是等蘇荃睡着了,柳蒙才敢和衣睡去。
小心無大錯。雖然蘇荃的內力被封住,但誰曉得她會不會有什麼奇門法子,諸如毒藥暗器之類的,到時給放翻了哭都沒地方哭。
海上泛舟,孤男寡女共處一艙,本應該是旖旎春光無限好,可柳蒙一點便宜沒佔到,反而搞得心身疲憊,說不出的鬱悶。
蘇荃本就是狐媚姓子,見到這位五嶽劍派的弟子沉悶老實,在船上又沒別的事可干,不免就會調笑一二。初始柳蒙沒心情跟人玩笑,板着臉直接無視,沒想到對方覺得欺負老實人特別有趣,變本加厲,不時變着法子招惹。
到後來實在是忍無可忍,柳蒙這才進行反擊。黃色笑話,露骨短訊,對於飽經搔擾的信息時代宅男來說,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李太白的詩你喜歡嗎?」看着蘇荃穿着身皂色女僧袍,在那故意走來扭去,顯示其美好曲線,柳蒙忽然開口問道。
蘇荃這兩天悶的可以,見這榆木疙瘩終於開口,不由喜悅,當即點點頭道:「當然喜歡了,李青蓮為人豪放不羈,向以酒、詩、劍三絕流傳百世嘛!」
「那你可知道他夫人叫什麼名字?」柳蒙一臉認真的繼續問道。蘇荃眼眸一轉,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道:「這個到不曾知,你說來聽聽。」
「李太白的夫人姓趙名香爐,還生有個女兒叫做趙紫煙。」宛如真似一般,柳蒙說完後見蘇荃一臉遲疑,於是拋出了鐵證。「他曾經在詩中表述過,難道你忘記了?曰照香爐生紫煙啊!」
「曰照香爐生紫煙?」蘇荃喃喃重複一遍,皺眉道「是有這麼一句詩,可哪裏說他夫人叫趙香爐的了……啊!」嘴裏一念叨,蘇荃這才猛然醒悟過來,立時大羞,兩頰紅艷至極,嗔道:「好討厭!你這名門弟子也如此下流呀!」
粉腮艷如桃花,蘇荃雖常作媚人之態,但那只不過是偽裝出來的假象。在神龍教中除教主洪安通外就數她身份尊貴,哪裏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等下流話。一時羞不自勝,神色明艷至極,用手撥弄了會簡單梳理的發鬃,這才收起誘人模樣,恢復了萬事都不在乎的神情,吃吃笑道:「小兄弟,你小小年紀都跟誰學的啊?」
柳蒙故作正經道:「這在江湖上是得到大家共識的,怎麼你不知道?」接着「哦」了一聲,恍然道:「你貴為教主夫人,想來也沒人敢在你面前說這個,難怪不知道。」
「對了!還沒有請教你的貴姓呢。」仿佛是剛想起一樣,柳蒙裝成很純潔的樣子發問。蘇荃美目轉了一下,微笑道:「我姓蘇,小兄弟你的貴姓大名呢?」
「原來是蘇夫人。在下免貴姓柳,名不蒙。」
「別叫我蘇夫人,嗯——,我虛長几歲,你叫聲姐姐不吃虧。」蘇荃似乎極不喜歡旁人稱呼她為蘇夫人,立即反對道。
讓我喊姐姐?變着法子佔便宜是吧?柳蒙決定再給她上一課,當即憨憨一笑:「蘇姐姐,你在江湖上可以什麼綽號?」見蘇荃搖頭表示沒有,趕緊接着道:「行走江湖哪能沒有個響亮外號呢,不如我給你起一個吧?」
蘇荃慵懶地向後一靠,長伸了個懶腰,胸前的飽滿令柳蒙不由眼前一亮,隨意道:「好啊,那就麻煩你給起個吧。」
「不如叫當午吧,當午仙子,怎麼樣?」看着對方那細細軟軟的腰身,隨着動作亂顫的鼓脹胸部,柳蒙忽然有了衝動,小腹一股熱氣升騰而起,心跳加快。
停下如貓一般的伸懶,蘇荃就這樣保持着極其誘惑的姿勢,奇怪地拿眼盈盈看着柳蒙,問道:「當午仙子?為什麼要叫這種奇怪的綽號?」
乾咳了下,柳蒙一本正經地答道:「因為在下有個綽號叫做『鋤禾少俠』。」
實在是不解,蘇荃眨了下眼睛,將垂下的亂發從額前撥開,疑惑道:「鋤禾少俠?這跟我的綽號有什麼關係?」
「有首詩名叫鋤禾的,你可讀過?」
「當然讀過了,李坤的詩嘛,鋤禾曰當午,汗滴禾下……。呀!」蘇荃一下坐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