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凌楚楚收拾好了一切,準備出門的時候只聽見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傳進來。
是誰這麼早就來敲門?她放下手裏的胭脂過去打開門,只見歐陽清瑞雙手環胸,瀟灑的站在門口。
「怎麼這麼早?現在就要走了嗎?」
歐陽清瑞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女人,只見她越發的美麗動人,每一次她的出現都會令他驚艷一次,心頭越發的漾起一絲波瀾。
聽見開門發出的吱嘎聲,他微微一怔,立刻回過神來,「是的,我們就在城門外與五弟會和。接下來,便由我來帶領這位美女一同出去遊玩,這樣可好?」
說着,歐陽清瑞勾起一抹調倜的笑意,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打趣道。
「歐陽伏農已經去了嗎?」凌楚楚聽此,眉頭一皺,心頭頓時一沉,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他竟然都不等她……
不過他現在與羽揚有婚約,想要單獨相處這樣也很正常,這樣一想,她的心也釋然了些許。收起失落的情緒,努力揚起一抹笑意。
歐陽清瑞看了眼她,眼神一閃,故作不悅的皺起眉,「是的,如果現在再出發的話就來不及了,難道本王和你一起你不高興?」
「反正和你們誰都不是一樣的嗎?不是說快要來不及了嗎,我們快走吧!」凌楚楚鄙視的瞥了眼面前不正經的男人,撇撇嘴,揚長而去。
「真是狠心的女人!」歐陽清瑞順着視線望過去,只見她已經邁出去好幾步,不禁搖了搖頭,看來他是晚了一步。
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引起不少行人的展望,凌楚楚掀開帘子看了眼外面,金燦燦的陽光發出刺眼的光芒,使得她一手遮住眼帘。
一個時辰以後,終於看到了禁閉着的城門。
「今天怎麼沒有多少人?平時不是挺熱鬧的嗎?」凌楚楚疑惑的看着熙攘的人群,看了眼對面的男人。
「太和城的城門每隔一天開一次,若是郊區的農夫們需要購置東西,便會趕在那一天所以會顯得格外的熱鬧。」歐陽清瑞雙手抱着後腦勺,翹着二郎腿,身體靠在馬車上,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她。
「每隔一天?那我們今日豈不是出不去了!」凌楚楚一驚,再次掀開帘子將目光投向遠處禁閉的城門,絕望的皺起眉。
歐陽清瑞見她苦着臉,不禁好笑起來,打趣的撇了她一眼,胸有成竹的挺起胸膛,「別擔心,這不是有我在嗎?難道我還會讓你出不去不成?」
也是,他可是南詔國二皇子!她都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她挑眉看了眼旁邊的的男人。
馬車停下,不遠處的幾個守城侍衛走過來,歐陽清瑞揚起眉朝着她淡淡一笑,仿佛在說,不用擔心,這些都是小菜一碟。
果不其然,馬車外的林當將腰間的令牌遞給他們一看,那幾個人立刻恭敬的跪地行禮,馬上命令那些人開城門。
於是他們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出了城門。
剛出城門,不遠處小徑上的一輛馬車停留在那裏,左一首魁梧的身子格外的顯眼,也不知道他彎着腰再跟旁邊的男人說些什麼。
歐陽伏農坐在馬車外,依舊是一副一本正經、嚴肅的神色。
「喂!歐陽伏農!」
歐陽伏農聽見一聲清脆如銅鈴般的聲音,側目朝着那邊望過去,只見凌楚楚彎着身子站在馬車邊緣,不停的朝他揮手。
見此,他鋒利的眉頭一皺,凌厲的眼睛不由得緊眯起,這個女人,不知道這樣非常危險嗎!
他目光一閃,身子利索的跳下馬車,朝着迎面而來的馬車走過去。
「你們才多久沒見,見到我五弟你至於這麼興奮嗎?先前見到我怎麼沒見你興奮的手舞足蹈?」歐陽清瑞瞥了眼面前的女人,心頭頓時有些吃味,冷着臉陰陽怪氣道。
凌楚楚側目看了眼他,不在意的放下帘子,靈活的身體直接坐到了馬車外側,勾起嘴角,「那當然了,我這可是寄人籬下,必須得好好對待我的物主才行!」
「得了吧,我怎麼感覺不是這樣的。話說楚楚,你到底是哪裏人?唐朝、南詔、西域、還是契丹?不過我怎麼看你也不像,倒像是正宗的漢人!」歐陽清瑞一手捏着下巴,盯着凌楚楚,一本正經的思索着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