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瑞質疑的盯着她那可疑的表情,眉頭一閃。多少女人求着他為自己作畫,她倒好,還不領情!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不會被人知曉,本王作畫手段特殊,若是想將你隱藏起來那還不容易?楚楚我可就指望你了,你可千萬要答應啊!」
說話間,他一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言語間儘是祈求的態度。
凌楚楚被他如此一說,心裏微微的一怔,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藉口拒絕,於是心一橫答應了。
也許他就是個小畫師,名不見經傳呢!她抱着僥倖的心裏。
「這個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這么小氣怎麼都不讓我看看!」她撇着嘴鄙視道。
「不是我不給看,實在是今日時間有限還沒有將最完美的畫像呈現出來,等我完工了定帶你去我府上觀看。」歐陽清瑞拍拍胸膛保證。
「那就好!」凌楚楚似信非信的看了眼他,暫時就相信他一次。
歐陽清瑞好半天才發現歐陽伏農不在,挑起眉問,「咦?五弟呢?羽揚你怎麼沒有和他在一起?」
南庭羽揚聞言,清淡如水的眼眸投向海棠花盡頭,「王爺有些事情回府了。」
將軍府。
歐陽伏農隨着左一首朝着一所院子裏走去,剛到門口,只見幾個侍衛持着刀緊張的站在門口,他眼底閃過一抹幽邃,加快速度走過去。
一群侍衛見他的到來,收回刀恭敬地行禮,「將軍!」
歐陽伏農側目看了眼他們,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緊接着,一群身穿盔甲堵在門口的侍衛讓出一條道來,男人帶着霸氣的身影踏進門檻。
孔笙被束縛跪在地上,兩把刀比劃在他的脖子上,稍不留神就會被傷到。
他一臉的無畏,帶着寒意的眼神如履薄冰,對於寒光閃閃的匕首一屑不顧,聽到外面的動靜,他抬起頭來。
歐陽伏農偉岸高大的身影頓時映入他的眼帘,不愧是南詔國第一大將軍,氣勢磅礴,英姿颯爽!
歐陽伏農俯視一眼地上的男人,眉頭一皺,「他是本王的客人,誰准你們私自動刑?還不快鬆綁!」
侍衛得到命令,不敢有半刻猶豫,立刻收回寒光凌冽的刀,退到後面。
左一首趕緊上前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孔笙,略帶歉意的朝他笑了笑。
一雙犀利的鷹眸看了他一眼,蒼白的臉龐勾起一抹嘲諷的神色。
歐陽伏農眼底閃過一抹幽邃,直直看着他,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微微張合,「孔先生,生命誠可貴,切不可一意孤行。」
孔笙冷哼一聲,不屑的推開了左一首的手,踉蹌一下才站穩身體,陰沉着臉決絕道:「落到你手上我就沒想過要活命,要殺要剮隨你便!」
他孔笙天不怕地不怕,豈會怕他?
不過就是命一條,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歐陽伏農也不在意他此時的態度,臉上浮起冷笑,劍眉微挑,「本王豈是無恥之徒?既然救了你又怎麼會無緣無故殺了你?」
孔笙從他那漆黑深邃的眸子裏看不透他的任何想法,「你想怎麼樣?」
歐陽伏農來到他的身邊打量着他,神色深晦不明,「孔先生果真是明白人。」他冷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本王就明說了,你被唐王棄用,被他追殺,早已是一個廢人。」
孔笙聞言,眼底閃過陣陣寒意,粗糙的拳頭加緊了力道。
歐陽伏農善於察言觀色,只要捏住他的七寸,事到渠成。
見他微微閃動的眼睛,他嘴角一勾,繼續說:「我今日就是想知道第一殺手組織究竟與南詔哪些人有所勾結,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孔笙身體一震,瞳孔距離的顫抖一番。
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如此高深莫測!這件事情竟然如此快就被他查出來了,一雙冷漠的鷹眸不由得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只見他依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歐陽伏農斜視一眼他,冷笑一聲,「這個問題想必孔先生不陌生吧!」
孔笙眉頭一皺,已經破皮的嘴唇微微蠕動,沙啞的聲音從嗓子裏傳出來,「這件事情恕在下無可奉告。」
歐陽伏農劍眉微挑,早就知道他不會輕易說出來,幽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