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扶持」,這不僅僅是他本人的態度,也是韓副總理的態度。背景是用來嚇人的,不是拿來炫耀的,要想實現兒子成為韓系新一代的領導人,對手並不僅僅是別的派系,在韓系中同樣更是對手重重,所以低調是避免攻擊的有效方法,也只有這樣,才會避免暴露出更多的弱點,所以他對韓青的要求就是,扶持,讓駱賓王與陸漸紅正面衝突,而他則坐在背後坐享其成,再不濟也要全身而退。
n大不徐不疾地進行着,在關注的同時,陸漸紅更多地是把心思放到了省委的工作上,駱賓王把工作交給了自己,最起碼也要保持整體的良好運行,其實陸漸紅只是不想留給駱賓王什麼口實而已。
會議的第二天,陸漸紅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便聽到孟子玉在外面道:「韓秘書長,您好。」
陸漸紅放下了筆,便聽到了敲門聲,而後韓青便走了進來,陸漸紅笑道:「韓秘書長,稀客啊,怎麼有空到這邊來?」
韓青似乎早已經忘記了他在常委會上對陸漸紅猝起發難的事情,笑道:「陸書記,我是來向你匯報工作的。」
陸漸紅倒是奇怪了,放下手中的筆,道:「坐下來說吧。」
韓青坐了下來,道:「是這樣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國慶在京城時,鋒田汽車公司要到江東來投資的事。」
陸漸紅倒是把這事給忘了,當時那個石原申愰的死因還沒有弄明白,最終定了個意外身亡,他不明白的是,小鬼子怎麼就能認可這個定性呢?要知道鬼子無風還不起浪呢,遇上這種事,不鬧個天翻地覆實在不符合小鬼子的性格啊,想當年九一八,不就是小鬼子故意找了個藉口發起的嗎?
不過心裏雖然想着這些,臉上卻是一點端倪都沒有,陸漸紅道:「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一直沒能向你問起這件事,怎麼,有結果了?」
最近事情比較多,恐怕也只有陸漸紅才會說出這種含沙射影的話來。這是陸漸紅的一貫作風,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雖然不欲正面與韓青交鋒,但也不能示弱,這是氣勢。
韓青卻同樣是不動聲色,道:「昨天晚上石原犬太郎跟我聯繫過,說是今天起程,如果今天下午不到的話,最遲明天上午就能到。」
陸漸紅道:「我雖然分管工業經濟,但招商引資這一塊的具體操作是由省政府那邊着手的,這樣吧,我跟邊省長打個電話,等人來了,就由邊省長和你一起負責接待吧。」
「也好。那就不打擾陸書記工作了。」韓青離開的時候心裏的感覺有些異樣,陸漸紅的這副口吻還真是省委一把手的作派,是他有這個野心還是真正已經具備了做省委一把手的能力了呢?
且說參加n大的駱賓王和景珊在會議的閒暇中,也是各自去拜了碼頭,當然有沒有效果卻是不得而知,相比之下,景珊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在江東確立起如今的地位和優勢,得到了肯定,也得到了答覆,在今後會得到更多的支持。
而駱賓王卻被龍副總理狠批了一頓,一方面有來自對江東局勢難以掌控的不滿,另一方面也有指使秘書去搞那些見不得人下三濫手段的不快,尤其是後者,是很容易讓人看不起的。要知道,作為一個封疆大吏,心性品格特別重要,到了這個層面上,工作能力倒退而其次了,因為能做到這個位置上,哪個不是從基層干起的,能力方面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當其道德敗壞的時候,那麼會直接影響到一方的風氣,這是最為關鍵的。
駱賓王恨得牙痒痒的,媽的,這事到底還是捅上來了,不過龍副總理訓斥自己,還算是件好事,如果一個字也不說,那麻煩就大了,當下道:「龍副總理,這是我對下屬管教不嚴,疏忽了素質教育,我向您檢討。」
「管教不嚴?」龍副總理輕哼了一聲。
駱賓王趕緊解釋道:「領導,我還沒有敗壞到去挖一個女省長私生活的程度,真的是他的個人行為。」
龍副總理看了駱賓王半晌才道:「我也相信你不至於出這種昏招。」
「感謝領導對我的信任。」駱賓王感激萬分,道,「龍副總理,會議結束之後,我想交流一批幹部出去。」
龍副總理微微點了點頭,對於駱賓王的想法是出於什麼目的,他是再清楚不過的,看來駱賓王也不願束手待斃,便提醒了一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