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半鐘過去,哈圖放棄了,他沒法獲得那五十支步槍。
等到他放棄的時候,蕭戰才伸手指向他腳下五米開外的地方,而這個時候,哈圖才看到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大個。
這怎麼可能?偽裝的也太好了吧?就像是整個人全都消失了!
「如果你們全都能像這樣偽裝起來的話,發動突然襲擊,問題不會太大吧?」蕭戰笑道。
「簡直是神來之筆,二球兄弟,你讓我大開眼界呀!」哈圖激動的說道:「我在部隊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偽裝,這簡直就是隱身!」
別人都看到了大個怎麼偽裝,不覺得什麼,但哈圖沒有看到,等到他尋找的時候,大個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太厲害了,太匪夷所思了,只要他們掌握了這種偽裝技能,就可以埋伏起來給別的武裝組織致命一擊。
「我們需要怎麼做?」哈圖急促的問道。
「很簡單,當我們下次進行任務的時候……」
蕭戰對哈圖說出他的所想,雙方馬上達成一致,到時候由蕭戰他們進行區域場面的控制,哈圖他們則提前埋伏好。
達成一致以後,哈圖帶着他的人離開。
董彪五個人則是像看怪物一樣盯着蕭戰,他們都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切震住了。
這個突然而來的一切不是遭到哈圖武裝的包圍,而是蕭戰三兩下就把問題解決了,然後小小的露了一手,讓哈圖心服口服。
不光是哈圖心服口服,董彪他們也自愧不如。
「我滴個乖乖來……你到底是幹啥滴?」董彪捏捏蕭戰的肩膀,難以置信道:「你到底是哪個部隊出來滴?」
平時董彪還說普通話,可遇到震驚的事,遇到緊張的情況時,就變成滿嘴的家鄉話了。
「呵呵,我小時候喜歡捉迷藏,知道怎麼藏的更好。」蕭戰笑道:「至於右手……疼呀!」
蕭戰的臉色驟變,用左手抓着右手腕,整個臉都因為疼痛扭曲起來。
不疼是裝的,疼才不是裝的。
用刀子直接穿透手掌,還是慢慢的穿透,誰不疼?可當時蕭戰死死的忍着,表現的一點都不疼,是為了震懾哈圖。
以皮肉傷的代價,挽救整個戰術小隊,再沒有比這更划算的了。
「疼呀?俺還以為真滴不疼來!趕緊滴,把俺的大蔥拿來,能止疼!呸呸呸,嗎啡,拿一支嗎啡!」
「還有雲南白藥!把裏面的安全子先給蕭勝吃了,快點!」
「……」
這次的任務有驚無險,他們步行把藥物送到難民營之後,從基地叫來一輛車,安全返回。
蕭戰成了這次任務的功臣,他所作出的表現讓人刮目相看,不過他沒有跟人喝酒,而是在董彪他們喝酒的時候,一個人來到器械場,盯着那裏的器械發呆。
怎麼才能讓肌肉恢復,這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
所有的戰術技能,他全都一清二楚,可身體受到了滯礙,導致什麼都完成不了。
現在董彪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倘若下次任務真的開戰,那他一定會拖累所有人。
「不能着急,不能着急,慢慢來,穩住,這是你必然得經歷的磨礪……」
蕭戰只能這樣寬慰自己,他沒有氣餒,他的眼睛裏依舊充滿希望。
飯堂里,董彪啃着大蔥喝着白酒。
「哥幾個,牛逼的人走到哪裏都牛逼,這句話一點都沒錯。」董彪對班裏的兄弟們說道:「我是看了,二球兄弟藏的很深呀,不說別的,就他面對哈圖的時候,那份冷靜,可不是你我能做到的。能擺平這次事,絕對不是偶然。」
其他幾個人也深以為然,他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如果不是他們的二球兄弟,怕是現在都得死在路上。
「班長,二球到底是幹啥的?到底是從哪個部隊出來的?」大個問道。
「別問,不能問!」董彪揚着大蔥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想提起的往事,既然咱們在一塊是兄弟,那就什麼都不用問。這是尊重,咱們得尊重二球兄弟。」
「是是是,得尊重,不能問,這是個人的秘密。」
「……」
這次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