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木轉頭看去,喊住自己的正趙子祥此人。
張木看到其現在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行走之時一手還捂住胸口,看來那一大錘子將其傷的不輕。說來此人運氣也實在太好,就在眾人拼死拼活之時,其竟然通過暈死而躲了一劫,雖說當時所有人都在爭鬥無人注意一個地上躺的「死人」,不過其能在戰火紛飛之處安然一覺倒也足夠自己吹噓一生了!
張木不敢怠慢,上前兩步對其用手一扶才開口道:「趙師兄,傷勢可還要緊,不如由在下送你回洞府?」
趙子祥擺了擺手道:「師弟不必擔心,這點傷勢還不礙事,只是此次一行多虧有師弟幫襯,若非師弟趙某恐怕再也看不到我長春觀這靈山了!」
張木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戰場之上本就是互相依靠的,相互幫襯乃是理所當然之事,師兄以後不必再提此事起了。」
見張木如此之說趙子祥搖了搖頭握着張木的手道:「趙某人恩怨分明,其他不說了,師弟可願與趙某就此結拜為異姓兄弟?」
張木聽到這突來之語,一時竟然語盡了,半晌才在趙子祥企盼的眼神下點了點頭道:「既然師兄不嫌棄,那么小弟以後便喚你做趙兄了。」
趙子祥見張木點頭同意才露出喜色道:「好,好,好不知賢弟洞府在何處,等為兄傷勢好轉再去去賢弟府上嘮叨。」
……
張木一路不停留,不多久便又一次踏足在了自己的小側峰上,而且是在自己的洞府門前,腰間一拍盤龍呼的便竄了出來,而後側着巨大的龍首在張木肩膀上蹭了又蹭,龍口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咕咕嚕嚕」的聲音,張木很是好奇,從未聽過盤龍居然還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此次戰鬥盤龍身體上有少許鱗片已經缺失,不過倒也談不上傷勢,張木不太明白,
也就不去管了,伸手摸了摸龍鼻便獨自走向洞府陣法處。
張木看到眼前迷霧,臉上一笑,許久不見上官婉魅,實話還是有些想念的,手指一彈,一細小火星便飛向了迷霧,而後迷霧便出現了一絲漣漪,不多久迷霧就向兩旁撤去,而後一道藍色身形走了出來。
&你回來了!」上官婉兒有些激動的開口道。
&回來了,哦對了,事情有些變化因此就早回來了半個多月。」張木回答道。
上官婉魅幾步走到張木身前伸手將張木胳膊一拉道:「木,快些進來,外面可是清苦得很,恐怕你許久也不曾好生休整了。」
張木沒有說話,任由此女將自己攙扶進入,而後身後迷霧便又再次閉合了起來。
張木回到久違的洞府心裏一陣舒坦開口便道:「魅兒上茶!」
上官婉魅將張木攙扶入座後便按照張木的吩咐忙活起來。不多久,熱氣騰騰的一杯「雀翎仙茶」便被上官婉魅遞到了張木手上。
張木端起來小吸了一口,而後啞巴下嘴巴一臉滿足的開口道:「一樣的茶,一樣的水,因何只要經過魅兒之手,這味道就更加香醇了,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上官婉魅聽到張木如此之言,豈能不知道言中之意,心裏一陣暖可是少不了的。此一年來,雖說修士不同凡人,大多都在修煉功法,不過畢竟也有那三百多個日日夜夜,你說一點也不思念,那也不會可能,畢竟此女今生就張木這一個依靠了。
上官婉魅心裏暖了就少不了對張木的細心服侍,一陣捶腿一陣子揉肩膀的,使得張木心中又是一陣感慨,人生有此一侶,恐怕也就足了!
不多久當上官婉魅為張木整理張木身上衣物時,其發現張木所穿黑袍甚是怪異,根本不是楓國的款兒,而且腰上還有個大口子,竟然是用一根草繩來回串了幾個孔給縫上的,此女看到這裏心裏一陣不舒適,一陣自責後,眼睛竟然還給模糊了起來。
張木不明所以便瞅着上官婉魅道:「魅兒這是做甚,這段時日是否受了辛苦?」
上官婉魅抬手刮去眼睛周圍的水痕,又用指頭抹了乾淨道:「木,都是我不好,沒有盡到自己的本分。」
張木哈哈一笑道:「哪裏來的如此多本不本分的,你我快活便是最好。」說完大手一拉便要將此女拉入懷裏。
上官婉魅怎不知下來就要被安慰一番,趕緊開口道:「木,先等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