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和教務處,一名頭頂光潔到能折射出倒光來的中年男子說道。
他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胸口留有九道和教務處我的專屬徽章,八字小胡與單邊眼鏡將男人的精英氣質凸顯無餘。
辦公桌上留有男人的名片盒,上面寫着「植木君山」四個字。
「是我失算了,沒想到六十中的這幾個小朋友,居然有那麼大的本事。」植木君山說道。
他是九道和教務處的主任,九道和沒有副校長職位,校長以外他便是學校的統籌管理人員。
九道和奉行分級制度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而校董事會對於分級制度的支持也是難以想像的。
只是植木君山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被幾個外來的交流生給打破。
「你覺得,警告書有用。」辦公室裏頭,一名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托着紅酒杯露出笑容。
「霍蘭德先生放心,我很清楚董事會裏,究竟是誰說了算。我不會拖延太久的。不過是一個學生建立的文學交流組織而已,覆手可沒。」植木君山自信的笑道。
「那位後浪桑,到底是什麼來歷。我覺得這個少年,很不簡單。」尼奧·霍蘭德問道。
「我覺得霍蘭德先生想的太多。就我個人看來,那位後浪桑恐怕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植木君山皺眉。
「原來是……棋子嗎?」
「當然是棋子。」
植木君山道:「真正的幕後組織者,還是那位花果水簾集團的大小姐。孫蓉。除了她,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氣魄,將那盆紫櫻給直接捐掉。」
「你覺得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也只有這位大小姐敢那麼做。一定是她,借用了這位後浪桑的名義開設的組織。從而讓這個組織表面上看上去是個文學愛好者交流後援會。可實際上卻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
「不過那位大小姐背景非比尋常,九道和還不能和花果水簾集團明着動手。所以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將那位後浪桑給抹去了。」
實話實說,霍蘭德覺得植木君山說的話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然而他總有一種感覺,覺得植木君山把王令想得太簡單……
「霍蘭德先生盡可放心,我這邊已經出具了警告書。另外在這一次全國高校生排行榜閉門大賽上,我也會策劃讓我們的團隊落敗。」
植木君山說道:「只要讓那位後浪桑輸了比賽,一切就都會土崩瓦解。」
「我覺得植木先生,有些太自信了。」霍蘭德蹙眉。
「我敢用主的名義擔保。」
植木君山說:「不!我用道祖的名義擔保!此事,一定會順利解決!」
道祖的名義嗎?
雖說東方修真界和西方修真界在修真的信仰上有所不同。
不過「道祖」,這似乎已經是東方修真界所信仰的最大的神明了。
霍蘭德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植木先生那麼有自信。那麼,我就姑且相信植木先生能完全處理好此事。九道和的實際控制權,一定要牢牢掌握在我們手裏才可以。」
「我都懂,霍蘭德先生。」植木君山鄭重的點點頭。
隨後,兩人互相抱拳行禮。
植木君山:「九道和!絕不屈服!有道祖保佑,一切可安然無恙!」
……
另一邊,學生會辦公室里。
韭佐木將那封被自己揉的舊巴巴的警告書放在了桌上。
這是他從垃圾桶里重新翻出來的……
主要是要給他請的援兵看一看。
而這位「援兵」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麻雀一起修復九道和密室的那位語文老師周翔。
「韭佐木同學……這件事你找我幫忙,恐怕也是說不上話的。」
周翔看了眼手頭的警告書,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九道和一向排外,而我是外籍教師。所以本來話語權就不高。我在這裏能取得高薪,純粹只是教學能力比較出眾而已。」
韭佐木十指交叉,托着下巴:「我找周翔老師過來,當然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