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戴璐身邊,作中性裝扮的亞列本來存在感極低。但是在戴璐拔~出手槍的時候,就好像變魔術一般,她的右手忽然多了一副塔羅牌。在萊特恩和戴璐聯手向郎戰開火的時候,她雙手置於胸前,也不見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塔羅牌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樣,開始在她兩隻手之間跳躍起來。
見郎戰將槍指向自己,她雙手一合將塔羅牌合於雙掌間,碧藍色不帶一絲雜質的眼睛看着郎戰,問:「加百列,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瞄準我~幹什麼?」
穿甲彈彈徑相較普通子彈要粗一些,戴璐手上的手槍雖然較之常規手槍粗大,彈匣里也只能容納八子彈。她前後開了七槍,在將和郎戰之間的距離拉近到六米左右的時候,她舉着手槍站在那裏,凝勢不。
神奇的是,郎戰作出那麼多極限的閃避動作,牛仔帽和蛤蟆鏡卻好像長在他頭臉上似的,居然硬是沒有被甩落。萊特恩見機得快,跑了。戴璐和亞列之間,他居然先向看似沒有威脅的亞列瞄準,看似不通邏輯,然而從郎戰的角度,此時,亞列才是給他最大威脅的人。「我最討厭那些躲在陰暗角落裏算計人心的小人!」他鏗鏘有力的聲,忽然,右手手腕一抖,槍口微顫,扣下扳機。
在他說話的時候,戴璐的右肩有個非常輕微的顫動——這是她右手食指扣下扳機時引起的。就憑藉觀察到這個動作,郎戰計算機般的大腦中就給出判斷,並驅使他作出了調整槍口擊的動作。
兩聲槍響幾乎同時出現在空氣中,緊跟着又響起一聲槍響。如果此時現場有高攝像機恰好拍下來的話,慢回放,操作者就能看到,郎戰和戴璐幾乎同時扣下扳機,兩顆子彈飛出,在空氣中留下明顯的痕跡後,然後居然奇蹟般的撞在了一起。兩枚彈頭,戴璐打出來的那顆明顯要粗~壯一些,於是,兩顆彈頭之間的較量以戴璐打出來的那顆獲勝告終,不過,它也因此改變了軌跡,變成了一顆跳彈,與原來彈道呈45°角斜飛上天。鏡頭如果聚焦在郎戰持槍的右手的話,操作者還能看到,郎戰右手食指先後扣了三下,而在他分別扣第二下和第三下的時候,槍口都有輕微的跳動。
郎戰的第二顆子彈給的對象正是亞列——不,這麼說不對,因為他雖然是朝亞列開的槍,但是子彈擊中的卻是一張塔羅牌。就在他和戴璐相對着同時扣下扳機的時候,亞列碧藍色的瞳孔忽然變成了金色,下一瞬,她雙手往兩邊分開與肩寬,本來合在她雙手間的塔羅牌便好像手風琴的風箱一樣被拉開,然後,有五張牌齊齊跳了出來。郎戰這一槍射中的正是五張牌裏面跳得最高的一張。而在這張牌被子彈擊穿時,隨着亞列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她的右眼忽然有鮮血溢出。然後,她雙手撫住眼睛,嘶聲喊:「眼睛,我的眼睛。」
郎戰的第三顆子彈,目標又轉向了戴璐,不過擊中的卻是戴璐扔出來的手槍。戴璐扔出槍的同時就向郎戰沖了過來,她個子看起來不高,爆力和度卻相當不錯,郎戰正要再扣扳機,她已經衝到他面前,一個半轉身,左腳踢向郎戰的襠~部。
郎戰注意到她鞋子上那尖細的後根以及鞋面上黝~黑色的尖刺,腦海中瞬閃西萊姆被奎安娜一腳踢中襠~部的慘象,往後退的同時,右手手腕翻轉,槍口才朝向她的腦袋,忽然頭皮麻,不敢大意,一個鐵板橋,上半身就好像突然折斷一樣,朝後仰倒。原來,不知戴璐如何做到的,她本來踢向他襠~部的左腳,居然硬生生的提起來兩尺多高,轉而掃向了郎戰的咽喉。
奎安娜聽郎戰的話,提着裝備箱往機場跑去,沒跑幾步,聽見槍響,終究不放心,回頭看時,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亞列面前突然跳起的塔羅牌,視線不自禁的便被牽引過去。面前忽然出現一幅畫面,她才隱約看出其中一個人兒的臉龐和自己有些相似,心揪了起來,一張塔羅牌被郎戰擊穿,她一個激靈,醒過神來。左手下意識的輕撫心口,她看向郎戰,郎戰握槍的右手朝她做個揮舞的動作,她咬咬牙,轉身繼續往機場跑去。
郎戰一個極限鐵板橋躲開戴璐勢在必得的掃擊,身子急退,希望拉開距離能夠開槍。然而,戴璐就好像附骨之疽一般,高根鞋在地上踩得「噠噠」直響,腰杆扭得水蛇似的,好像隨時都會摔倒,偏偏就是能跟上郎戰的度。
戴璐的兩隻高根鞋後根、鞋面上應該都塗有某種毒藥,在本能的警示下,郎戰根
第215章 神秘的塔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