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將說完上面那番話就離開了,而他前腳離開,夏大天后手就給了皓子塵一個腦崩——「想什麼呢?什麼唯利是圖?什麼甘做米國人的走狗?奶奶的,本來還想申請境外行動的,全給你個混賬小子一句話給攪黃了!艹,某某大學我還路過過,當時怎麼就沒想起去逛一下呢……」
夏大天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過皓子塵的腦門上還是直接被敲出了一個紅包。這也就是他們這種常年在軍營摸爬滾打的,換了一個人,也許會被直接敲暈。「不是還有一個女的嘛?為什麼不提?」
「國安那邊給限制令了。頭,郎戰的身份,國安那邊早有備份,而且還派了專人暗中盯梢那個女的。國安派人去米國調查,我曾提出過由我們出人贊助,不過被拒絕了。」
「換做我也肯定拒絕,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這個郎戰分明就是一個現成的王牌間諜的料子。國安的那老頭護短得很,以後打交道注意一點。」
加百列即狼人即郎戰即「華國狼孩」,隨着奧克斯遇刺事件的持續酵,肯定會被有心人抽絲剝繭一樣的掘出來。不僅是他,朴韓英還有巴卜拉等人的真實身份,曝光也只是早晚的問題。很顯然,在米國政府和軍方還有一幫資本大鱷的聯合打壓下,艾默生已經沒精力關注這些了。
再次戴上特製頭盔之後,艾默生馬上現一顆衛星失去了聯絡。「****!混蛋!」這個現立刻讓他陷入暴怒的狀態,「這是宣戰嗎?高德?奧觀海?貝克?杜蘭克?雷烏斯!很好很好!桀桀,既然你們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們!」他咬牙切齒的怒吼着,立刻用衛星搜尋郎戰的位置。很快,郎戰的身影便出現在他面前。郎戰此時正穿梭在一個小鎮裏,街道兩邊路燈燈光的映照下,郎戰的身影顯得格外的深沉。忽然,他有一個抬頭望天的動作。他那雙淡紅色的眼眸出現在艾默生面前,其中的桀驁不馴、其中的堅硬倔強,就好像一根刺一樣,隔着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距離,愣是刺得艾默生的眼眸下意識的一陣收縮,心臟瞬間輕~顫了一下。
感覺到了郎戰眼神中對於自己的深深的惡意,身體自然出現的反應讓艾默生不禁惱羞成怒,眼眸瞬間充~血變得通紅,他磨着牙罵道:「忤逆的小雜種!想要造反嗎?好,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那我就賞你一個輝煌的死法!桀桀桀……」
催眠術,特別是艾默生掌握的這種暴力催眠術,對於施術者也會產生相當的副作用。包括在施術者情緒不穩定或者精神虛弱的時候混淆其視聽。比如現在,艾默生顯然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狂暴中的艾默生,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一邊近乎習慣性的控制着一顆衛星追蹤着郎戰,一邊胡言亂語着:「……誰?下一個是誰?******零號?!那就問問他吧——」
郎戰忽然抬頭仰望天空並不是故意的。很玄的感覺,很突然的,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惡意,然後下意識的,他抬頭朝天上望去。
郎戰在黑夜中向紐約疾馳的時候,紐約的一家酒店內,尉遲央正在瀏覽着網頁。
郎戰不會知道,尉遲央在離開天使島之後從沒有放棄過搜尋他的訊息。而這一次前來米國,也是她從主編那裏死磨硬泡才得來的機會。
主編不讓她做這一次採訪的主筆,是因為國安的人曾找過他,出於保護尉遲央的目的,才想用一個男記者替代她。只是他忽略了一個處於熱戀狀態中的女人的決心,被磨不過,最終只能妥協。
在離開天使島後,尉遲央這已經是第三次前來米國出任務。而和前兩次有所不同的是,就好像冥冥之中有所感應一樣,她覺得這一次一定會有收穫。
米國主要的媒體網站都翻了一遍,有關「奧克斯遇刺」的消息並不多,跟郎戰有關的新聞、消息更是一絲也無。米國政府還是要臉面的,雖然定義奧克斯是死於暴恐分子之手,並立刻派出了一支艦隊裝模作樣的往中東一游。卻也知道真~相不可能隱藏太久,所以在沒有逮到郎戰的情況下,連製造輿論將自己打造成受害者都不敢用力過甚,就擔心一旦遲遲不能抓到郎戰再變成一件醜聞。
「郎戰!你究竟在哪裏?」尉遲央怏怏的往椅子上一靠,兩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心灰若死。
殺死奧克斯的兇手的身份得以確定,在米國官方和軍方口中,郎戰的身上登時多了一個「恐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