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長得很有特色,單單用美麗、嫵媚是不足以形容的。這也是島國漂亮女人獨有的特色,是其它任何一個國家的女性學不來的。所以網絡上才有「娶在島國」一說。「忍」過了二十分鐘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二十分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幹什麼呢?「忍」前後的顏色比對便足以說明一切。走出來的「忍」臉上容光煥發,讓不少男性乘客看了,都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大家都是過來人,女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忽然變得特別水嫩,臉上還散發着那種充滿荷爾蒙的光暈,那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剛剛被滋潤過。女人讓人看了吞口水,那男人就該引起公憤了。不少人都在等着男人的出現,想知道這個男人享受過後的表情和神態,以此展開更豐富的聯想——雖然,他現在其實屬於大家的敵人,是一個劫機分子。然而,左等不出來,右等不出來,眾人正盯着洗手間的方向猛拋「媚眼」,剩下的劫機南亞人察覺出不對,高聲喊:「迪克!迪克——」然後,他看向一步三搖快走到座位上的「忍」,問:「他人呢?他為什麼還不出來?」
「這你得問他,你想不想?」「忍」問道,臉上的紅潤又添幾分顏色,說着,還朝他勾了勾手指。
這個劫機南亞人倒穩得住,不為所動,喝道:「混蛋,你把他怎麼樣了?!」然後,直接調轉槍口,指向「忍」。
「忍」臉上還在笑,不過身子卻輕輕顫抖起來,就好像被驚嚇到了一樣。
「雜種!放下你的槍,你要是男人,沖我來!」男性乘客里,有人站了起來,大喊。
這個男性乘客大約三十歲,看其膚色,應該也來自南亞一帶。沒人知道他是本性英勇還是受了「忍」的美色激勵,不過,單單沖他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還敢發出質問聲,如他自己所說,倒也算是個男人。
機艙內忽然變得有些寂靜——顯然,並不是所有飛機上的男人都像這個男性乘客一樣英勇。寂靜還沒保持三秒鐘,「嘭!」很突兀的,槍聲響了。站起來的男性乘客措不及防,臉上中彈,慘叫着摔倒在座椅上。兩個劫機南亞人用的武器都不是正規槍支,而是自製的發射鐵砂等霰彈的那種。這種槍打死人有一定的難度,可越是如此,帶給受害者的痛苦也就越多。看男性乘客那張本來還算中看的臉忽然變成了一隻篩子,從百十個空洞裏不停的往外滲出血水,再聽着他撕心裂肺的慘叫,可以預見他此刻該有多麼的痛苦。
劫機南亞人一槍將站出來的男乘客放倒,朝「忍」咆哮道:「快說,你把迪克怎麼樣了——」然後,他又朝「忍」旁邊的「虎」喊:「你,去,給我把人弄出來!」
「忍」站在「虎」的旁邊,並沒有坐回去的意思。她的右手本來藏在背後,此時拿出來伸到「虎」的面前,問他:「你要不要嘗嘗?很新鮮的。」
「虎」:「我嘗嘗。」果然伸舌頭舔了一下,再砸吧兩下嘴巴,閉上眼睛回味一下,睜開眼睛後說:「有點臭。」
「是嗎?!」「忍」以疑惑的口氣問道,秀美蹙起,把右手食指伸到嘴裏涮了涮,也砸吧兩下嘴,歪起腦袋,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虎」說:「不臭啊,就是有點土腥氣。」
「忍」和「虎」做這些的時候很有些目中無人,肆無忌憚。他們有這麼做的資本——機艙內,包括劫機南亞人還有那個剛剛為「忍」出頭然後被打成麻子臉的男性乘客,所有人別說說話了,連喘息都不敢大聲,一個個縮着身子,有的還瑟瑟發起抖來。
劫機客和乘客們會有如此表現,原因在「忍」的右手上。「忍」的右手滿是紅色液體,且,紅色液體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把機艙地板都染紅了不少地方。飛機上沒人是傻子,聯想到進去洗手間就沒了訊息的另外一個劫機客,馬上便能聯想到這紅色的液體是什麼。血,肯定是那個劫機客的血。也就是說,「忍」和「虎」放在嘴裏砸吧的,正是劫機客的血。他們敢把別人的血放在嘴裏當飲料品嘗,那他們該是怎樣的人……
獅城第一機場,這架客機還未落地,十幾輛警車就在刺耳的鳴笛聲中趕了過來,而當它降落在跑道上後,十幾輛警車蜂擁而上,立刻從四面八方把它圍了個嚴嚴實實。
報警的是這趟航班的機長,而此時,他正被「忍」踩在腳下,被自己手下的一名空乘用屁股懟着臉——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