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市,剛剛下過一場秋雨,放眼望去,整條大街上都是隨風散落下來的黃葉,看得人心蕭瑟。
冷,好冷!
女孩雙臂抱緊自己的身體,還是冷得瑟瑟發抖,她緊閉着雙眼,從嘴角溢出的殘碎片語可以斷定她意識不清。
突然,一個火爐趨身而下,把她整個的包圍住,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發現暖源,女孩本能的把抱着的手臂撤了,主動的抱住身上的大火爐。
隨着臂力加緊,女孩意識到身上的火爐像是一個男人的軀體,她想要把這個火爐推開,男人發覺她的意圖,把她的雙手反舉到她的頭頂,搭在了枕頭上。
女孩扭動身體想要掙脫這一桎梏,殊不知這樣更是催化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唔……」隨着一聲痛呼,女孩身體被淪陷。一番劇烈運動過後,男人起身進了套房的沐浴間,隨着水流「嘩啦啦」的罄響聲,床上的女孩也拉回了神智。
睜眼的瞬間,她有點茫然,這裏是哪裏?她從來沒見過,更不要說是來過。
偌大的落地窗,附有避光性良好的歐式窗簾,再看房間內的擺設,簡直豪華無比,掃眼床頭柜上的客服指示牌,女孩這才清楚的意識到,這裏是酒店,而且是e市屈指可數的幾家五星級酒店之一。
可她為什麼會在這兒呢?
還有剛剛的那個男人,他是誰?之前因為意識模糊,她自始至終沒看清楚對方過,倒是摸到他肩膀上的一條疤……
景落是在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後,意識才終于歸位,醒來一看,哪有什麼水聲?哪有什麼酒店?更不要說是男人了。
有氣無力的拿起手機,看都沒看來顯是誰,就滑開了接聽鍵。
「死丫頭,還在睡?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不等景落開口,對方就叫囂起來。因為聲音實在太大,震得景落有點適應不了,便把電話拿遠了些。
這個人是她的閨蜜東藝,她景落唯一的朋友。
「什麼日子?」景落復問,其實也是在問自己,突然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期,景落再也淡定不了了。
「怎麼樣?想起來了吧!你這個大糊塗蟲!趕緊些,我就在你家樓下等着你。」
說完,東藝便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手扔一邊,打開了車載音樂。
跟以前一樣,十分鐘後,景落便坐到了東藝的車子裏了。
「死丫頭,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女人,才十分鐘就搞定,你知不知道,我從起床到打整好自己出門,沒有兩個小時根本就出不了門。」
「喲,敢情我太快了讓你大小姐不滿意了,那下次我磨蹭兩個小時再出來,可好?」景落揶揄的看着好友東藝,得來的是東藝怒瞪美眸,這更引得景落「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剛剛的夢境在她心裏毫無痕跡一樣,半點都沒有給她帶來不快。
對此,其實她在洗手間用冷水清醒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告誡自己,那就是一場春夢。夢之所以為夢,那是因為它就是一個虛幻的存在,在意它的人那就是傻瓜,生活是殘酷的現實,她沒時間也沒精力去鑽進虛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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