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
「阿姨!」
「好好好!」白初露覺得自己這樣被兩個小孩子拿捏住了,她何嘗不知道這兩個鬼精靈打着什麼主意呢?但讓她再回那個清冷的家裏,她又不甘心,回去了只有她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曬太陽,一個人散步,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睡覺,什麼都是一個人,冷清得可怕。那個地方其實不算是家的,家是溫暖的才對,像景落的家一樣,有男人有力的臂膀能夠依靠,有兒女的歡聲笑語充斥,這樣才算是家吧。
所以,那裏也不是她的家,所白了只是一個臨時駐腳點,她相信他也沒有把那兒當家的,當家不會不回了,他也只是在等吧,等孩子出生,他抱走孩子,抱走他家的血脈,然後把她這個不要的女人徹底掃地出門,迎娶新婦吧。
她不是無知到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人性的醜陋她還是知道的,不要怪她那麼現實,她其實是天使與惡魔的進駐地,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她也不想當一個好人,她只想有一個家,過着普通平凡的日子,其他別無所求。
在兩個小傢伙的推拉,她進了電梯,而那個男人也進了去,跟她站在了一起,而白初露,她的視線範圍內頁只是景落一家人,至於那個人,她是半點都不想看到。
徹底的漠視讓男人實在不舒服,她現在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了嗎?明明她曾經要死要活的想要嫁給他,如今卻這樣冷漠他,她是不是有了其他男人?嗯,一定是,想到妻子有可能出軌,頭的男人臉黑沉得跟灑了墨水一樣,非常有既視感現場衝擊感。
出了電梯,他故意走在了後面,當人都進去後,他摸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他的人,讓他們查他妻子的外遇,真的有這個人的話,他一定要把他弄死,然後把她也折磨得對他跪地求饒。
龍正蕭的想法是不一樣的,還是他現在還沒有那種深切的意識,老婆出軌這樣的事,在他這裏只需要老婆對他跪地求饒能夠得到原諒。當然,幾年後的龍正蕭不是這樣說了,那個時候,只要有男人多看妻子一眼,他都對人家人肉傷害,而妻子也會遭受他不分白天黑夜的晝夜不停息的折磨,最後扶腰痛斥他一情獸,必須離婚。
今日的龍正蕭當然想不到,若是想得到,他不會給自己埋些坑,以後一個一個的跳了。所謂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初露真的進廚房忙活着,像她自己家一樣,而這裏真正的那對男女主人呢,自從進門後關進了他們的臥室沒有出來過,至於在裏邊做什麼呢?沒有人知道了。
「喂,傅翰墨,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女子脫了鞋子,一個人的蜷縮在沙發,而她的頭正好枕着他腿,而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她的頭髮,她的頭髮及其的柔軟,摸去像是抓到了好的極品絲綢一樣,而他也可以玩弄她的耳墜,時不時的還低頭含咬。
這方溫馨充斥,外面卻是水深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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