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露剛在用餐區坐下,歐陽謹過來了,看樣子是找了她很久了。
「去哪兒了?」男人手裏端了杯牛奶,塞給了白初露。
「謝謝!我去衛生間了。」她也沒有拒絕,想她是孕婦,多喝牛奶對肚子裏的寶寶好。
她接過牛奶去喝,忽視了頭頂的男人眼眸里的黯淡,她的唇瓣是紅腫的,他是男人,當然知道這是如何造成的結果。
掃眼舞池裏某個帶着女人跳舞的身影,歐陽謹嘴角譏誚。
吃着碗裏瞧着鍋里!
「作為我的女友,可否請你陪我跳支舞?」男人向她眨眼睛,白初露看到有女人似乎朝他走來,其餘的女人也像盯獵物一樣的盯歐陽謹。
找她做擋箭牌呢!
好吧!她好人做到底。
眉眼彎彎的笑着向他伸了手,兩個人滑入舞池,其實她跳舞不行,大學生舞會,踩了搭檔無數次才有點感覺的。不過今天的目的是做好擋箭牌,舞跳的好與不好可以是其次。
可白初露想錯了,沒有五分鐘的時間,她踩了歐陽謹好幾腳,好在男人始終溫和,對他沒有不悅的訊號。
可她臉皮薄,再這樣下去會把他的腳踩腫的。
「那個,歐陽謹,我還是不跳了。」她停住不動,想趕緊脫身,可握住她收樓主她腰的男人壓根不放手,讓她無法掙脫。
「沒事,我也不大會跳,正好可以跟你練練手。」男人說謊不臉紅。
白初露:……武林高手還跟她說不大會跳,是在欺負她不懂,是吧?
有人目光看向他們,白初露疑惑的看過去,看到龍正蕭帶着夏美在跳,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也不知怎麼的,她心裏轟的一陣心酸,不知不覺,手又搭了歐陽謹的肩膀。
「喲!蕭,那不是你前妻麼?你看他們兩個貼得那麼緊,這是歐陽大少吧?真沒想到你前妻魅力這麼大,我還聽說今晚歐陽大少是帶着女朋友一同來見家長的,不會是你前妻吧!」搖曳的紅綠燈光下,夏美嘴角噙着毒一樣,連一雙眼睛都是陰沉的。
龍正蕭不悅的眯了眯眼,夏美適時閉嘴:說到他前妻他不高興了,明明他已經對那個女人動心了,要怎麼辦?她要怎麼辦才能夠留住這個男人?是不是只要白賤人死了,他才會給她和孩子一個婚姻?
那方的白初露突然的打了個顫,怪,剛剛像是有陣陰風颳過一樣。
「怎麼了?」歐陽謹柔聲的問,白初露莫名的心臟一滯,如果她沒有結過婚,如果他一普通醫生,她想,她可能會招架不住這個男人的柔情的,說什麼也會對他動心,但現在嘛……
一曲終了,她累了!拒絕了歐陽奶奶的過夜挽留,白初露執意要回去。
好在歐陽謹也配合,帶着她出了會場,只是這個時候外面竟然變了天,有了冷意,白初露冷得縮着肩膀,抱着手臂,後悔自己沒有拿外套,下一秒,有個溫暖的東西蓋住了她。眨巴着眼睛想拒絕,男人窺探到了她的想法,「你肚子裏還有孩子。」
因為孩子,她不能感冒,因此也停了動作,接受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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