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慕兒一聽東藝這話,當即變了臉色,上前就要打人。可她忘了她遇到的對手是誰?東藝哪會給她機會?在她手甩上來的時候,東藝人立即站起,一隻手緊緊抓住宮慕兒伸過來企圖行兇的那隻手,並且動作行雲流水的就把宮慕兒整個人翻轉過去,撇得得宮慕兒疼得「嗷嗷」叫。
東藝練跆拳道到黑帶,又酷愛健身,力量自是不小,小小一個宮慕兒豈能在她身上討到半點便宜。
而站在宮慕兒身邊的韓炎則自始至終都沒看宮慕兒一眼,一雙明眸直直的盯着景落。
似乎宮慕兒就是旁人一個,跟他毫無關係。
是的,今天要不是這個女人約他說要告訴一些景落的事情,他才不會跟她一起來呢!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韓炎便有意疏遠宮慕兒,從以前的整日在一起玩瞬間變成雙方一通電話都不打。對於跟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韓炎向來無情,又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權當舊衣服一樣的扔去就是。
盯了許久,韓炎才幽幽的開口,「落落,嫁給我可好?」
景落剛喝了一口茶,被他這麼一說,當即嗆在喉嚨,引起了激烈咳嗽。
東藝看好閨蜜難受成那樣,心疼得很,宮慕兒什麼的都顧不得了,趕緊起身給景落順背,帶閨蜜穩定下來,這才坐回座位,然眼睛卻瞪上了罪魁禍首的韓炎。
但還不等東藝說什麼,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景落是我的人,嫁給你得我說了算!」
男人開口就霸氣外露,這話不但讓景落驚訝,就是在場的每一位都驚訝。
兩個雄性動物因為一個雌性動物而牽扯到一起,互生敵意在所難免。此時的傅翰墨和韓炎就是這麼個存在。
二人此時雖不劍拔弩張,但他們之間的氣氛絕對稱不上好。
「傅先生,你憑什麼說景落是你的人?他一天沒有嫁給你,就不叫做是你的人,再說,嫁給你又如何?我喜歡景落,從大一初見就對她一見鍾情,若說要嫁,她當然是嫁給我,試問世間還有誰會這麼愛她?」
說起來,韓炎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只是這種魅力在遇到傅翰墨時,什麼都沒有說服力。氣場明顯不是一個檔次。傅翰墨畢竟是傅翰墨,只那麼一個眼神,就足以擾亂人的心志,就像現在的宮慕兒一樣,她剛剛那樣狼狽,肯定被他看見了。如今被男神這麼一看,當即就想逃之夭夭,逐下一秒,宮慕兒很識時務的找了台階。
「傅先生,姐姐,我跟韓炎還有事要談,先走了,改天再聊。」說完,宮慕兒踩着高跟鞋快速越過景落,朝餐廳另一方走了。
韓炎本來還要對景落說點什麼,但看看在場的一男一女,便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在東藝和傅翰墨面前,他不適宜硬碰硬,更怕景落反感。
看着那兩隻討厭的蒼蠅走了,東藝嫌棄的眼神這才恢復正常,看着傅翰墨,立即換上一臉邀約的笑意。
「喲,傅少,你是特地來請客的,對吧?快坐!快坐!」
對於閨蜜的這個諂媚功夫,景落甚是無語。而且她敢肯定,傅翰墨根本不會跟她們同桌,這裏雖然是高檔餐廳,但有包廂,傅翰墨這樣的人,所到之處,向來享受的要是貴賓級的待遇。
對於東藝的言辭,傅翰墨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大大方方的坐下,完全就是一副我請客,我說了算的大牌樣。
這個時候,飯菜也開始陸陸續續上齊全了。東藝讓服務員加了一套碗筷,傅翰墨卻讓服務員加兩套。東藝左望後望,也沒看出哪裏還有人。
興許是看出東藝的疑問,傅翰墨難得好脾氣的告訴她,他有個朋友要來。末了,看了對面的景落一眼,見小女人自從他來就埋着頭喝茶,茶水是倒了一杯又一杯,她真有那麼渴麼?
感覺到男人的視線,而且仿佛她不回應就不移開的架勢,景落想了想還是抬頭,褪去低頭的不願意,抬頭的景落一臉燦爛,笑嫣如花,若不是跟她相處過,傅翰墨真會以為她有多歡迎他。不過沒關係,她會習慣的,習慣就好!
「傅先生,歡迎加入。」
傅翰墨也不戳穿她,很紳士的點了點頭。
一會兒的功夫,餐廳門口進來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東藝看得眼饞,連景落也不免多看幾眼,實在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