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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館長昨天受傷了啊!」
「我就說館長怎麼打不過這個腳盆國的人,原來是受傷了啊!」
周圍圍觀的那些老外全都恍然大悟 了過來,畢竟,之前張元彬在武館裏可是無敵的存在,結果今天卻被腳盆國的人給打敗了,這給這些在武館裏學習的 老外一種偶像崩塌的感覺,可眼下,如果張元彬是帶傷之身與山田本業打,那被打敗,就情有可原了。
許太平一句話,就成功的否定掉了山田本業擊敗張元彬這件事情,雖然這樣看着有點輸不起的感覺,但是許太平可管不了那麼多,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允許別人覺得華夏不行,就算是覺得華夏武術不行,那也不可以。
張元彬內心十分感慨,許太平不僅武功超絕,而且情商也是一流的,這樣的人其實才更適合做華夏武術協會的推廣人啊。
「一定要將此人拉入華夏武術協會!!」張元彬心裏暗暗做了個決定。
就在這時,山田本業也帶着一群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了演武場上。
「輸就輸了,竟然還說受傷了,哈哈哈,華夏人,也有輸不起的時候嗎?」山田本業大笑道。
「我沒有輸不起,我確實技不如你,我昨天確實受傷了,但是我所受的傷很輕微,並不會影響到我的實力,我輸給你,沒有任何怨言!但是,我輸給你,並不代表華夏武術就不如你們極端流,只能說,我天賦有限,我對華夏武術的理解,只是皮毛而已,是我輸給了你,不是華夏武術輸給了你。」張元彬認真說道。
張元彬的話倒是讓許太平對這人更高看了一些,這年頭,多的是沽名釣譽之人,有的人面對面被人打輸了還死皮賴臉的不承認了,這張元彬竟然主動承認技不如人,這一點就比很多所謂的武學宗師要強的多了。
看來這武當派數千年的底蘊,並不是只會出張元德那樣的敗類,還是會出不少英雄豪傑的。
「輸不起就是輸不起,非得說自己受傷了,我看,你們華夏人的武道精神值得商榷啊,還是我們腳盆國的人好,我們更在意武道精神,我們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從來不找藉口!與其找那麼多的藉口,不如自己找一把刀剖腹,省的貽笑大方,哈哈哈!」山田本業鄙夷的大笑道。
「我也這麼覺得,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山田先生,不如,咱們來打一場輸了就剖腹的比賽,怎麼樣?」許太平笑問道。
許太平的話,讓山田本業的臉色陡然一變,雖然他對自己很有自信心,但是這輸了就剖腹的比賽,他可真沒那麼大的勇氣去打,凡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要是他打着打着忽然闌尾炎發作,戰鬥力驟降那怎麼辦?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的性命,都值得尊重,我呢,是不可能輸給你的,但是,我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年輕人死在我的面前,我們極端流雖然講究的是破壞第一,但是,我們同樣尊重生命,年輕人,你還太年輕,不懂生命的意義,我奉勸你一句,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談生死,你碰到我,還可能逃過一劫,要是碰到其他人,你就不一定有這麼好命了!」山田本業沉聲說道。
「沒事。」許太平笑着說道,「我們搏命流,最擅長的就是在生死存亡的壓力之下突破自我,如果有死亡的壓力,那我想,我應該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吧!」
「搏命流?那是什麼流派?!」山田本業詫異的問道。
「就是武功不重要,最重要在於兩個字,拼命,你武功厲害,我拿命跟你拼,你就不一定拼的過我,這個流派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因為其他人都拼死了,不過,我活了這麼多年,就是靠着我敢拼命,才能夠將搏命流一直傳承下來,今天如果我能夠代表搏命流,跟你極端流打一場,那我想,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吧!」許太平認真說道。
「年輕人,我幾乎華夏所有流派都聽說過,但是卻沒聽過一個所謂的搏命流,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山田本業說道。
「開沒開玩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敢拼命,山田先生,怎麼樣?輸了剖腹,玩不玩?」許太平笑着問道。
山田本業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許太平這種沉穩的模樣讓他心裏有點發虛,因為只要有腦子的人,一定不會隨便把自己的命拿出來拼,敢拿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