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來的莫名其妙, 消失得也很莫名其妙。剛買好日用品的隔天早上, 就見不到人了，而桌上也多了張□□。除了買來的日用品和破裂的水管, 根本看不出任何他來過的痕跡。不過這也正常，她與他們本來就不應該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出門扔垃圾的時候，碰到了早起晨練的華生醫生。
「早上好。」少女微笑地打招呼。
華生也笑道，「早上好，唔。」他的視線不自覺地偏到她的公寓，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沒什麼事吧？」
「沒有, 只是一個朋友到我家吃飯的時候, 水管爆裂了，噴了他一身水。」
「哦，那就好。」
少女將垃圾扔入垃圾箱，□□和垃圾一起進入了垃圾桶。
純黑的眸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今天上數學課的時候，居然還是莫里亞蒂，一反之前好久不出現的傳言。他今天也是西裝筆挺, 整個人倒顯得比之前的懶散無聊多了點興味, 上課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 每道題講的都很深入, 但比起第一節炫技般的, 今天倒是收斂了很多。
事實上，他應該會是個很合格的老師，但是她總覺得他身上的東西和這種教書育人的氣質格格不入。詹妮弗筆下頓了頓, 不僅僅說是違和的微妙感。漢尼拔教給她的東西不少，至少能從一些地方推測出一個人的性格，那三種解題思路根本就是代表着三種性格。她不了解這個男人，他太過變化莫測了，她甚至不能確定到底這個男人是不是格雷教授背後的始作俑者？
如果是的話……
手中的筆被握緊，她的眸色微微暗了下來。
「詹妮弗！」講台上的男人蹙眉，生氣道，「上這麼重要的數學課是用來開小差的嗎？」
對的，就是這樣的表情。一般老師在逮到學生開小差時候的表情，他的演技沒有任何問題。但始終讓她覺得違和，甚至那天在車上的表情更像是真實的他。
她自身雖然沒有了情緒，但卻對這些感官上的感覺更加敏銳。
她微笑着道歉，「很抱歉，但是老師，我並沒有開小差呢。」
「是嗎？」男人不置可否，「那麼我剛剛講到哪裏了？」他的手搭在講桌旁，輕輕叩着，很有旋律，嘴角弧度微微上揚。
少女站起身，完整地敘述了那一整段話。
莫里亞蒂定定地看着她，「請坐。」
一節四十分鐘的課很快就到了下課的時候，他叫走了莉莉絲，在走廊上交代着些什麼，忽然轉頭從窗外對上少女的眼眸，嘴角的弧度緩緩拉大，表情很詭異，誇張的像小丑，但他的目光戲謔而邪惡，讓人不寒而慄。
她收回目光，準備向下個上課的教室走去的時候，一個女生走到了她的面前，顯得有些唯唯諾諾，「詹妮弗，你可以陪我去找下東西嗎？我似乎有些東西落在食堂了。」女生很是害羞內向，甚至不敢直視她。
「好。」她一般不會拒絕這樣的請求，尤其是在看到這個女孩子身體都在顫抖的時候。她的眸色一暗，答應了下來。
她記得這個女孩子是叫做蒂娜，經常跟在莉莉絲後面的一個少女。
還沒走到食堂，路過教學樓的陰影處，蒂娜直接把她拽到陰影處，臉上的表情顯得凝重而恐懼，咽了口口水：「詹妮弗，你聽我說！不管今天莉莉絲叫你去她家幹什麼，你都不能答應！」
果然不是真正想要找東西呢？
這樣欺騙她，會讓她很生氣的哦。
「為什麼？」少女偏頭微笑，儘管手腕被人拽得生疼，她的表情依舊完美。
「你信我一次！所有美國來的交換生都會被……」她的臉被莫名的恐懼所佔據，原本清秀的面容竟然顯得有些可怕，她的身體在顫抖，瞳孔緊縮，口中迭聲地哀求道，「你一定要相信我，詹妮弗，你必須相信我，莉莉絲……」
她的身體緩緩打了一個寒顫，棕色的眼眸被滿滿的恐懼絕望佔據。
「她是惡魔。」
哦？少女笑容依舊，「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呢？」她的手指緩緩划過少女的臉頰，聲音柔和，連語調都沒有一點變化。
沒錯，就是這樣，天使般柔和的觸覺。蒂娜儘管覺得恐懼害怕，但臉上仍
第41章 愚人節三更第三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