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在兩位夫人身上盡情發泄了一通情慾,由張淑芳侍候清潔了身體,才對張淑芳道:「這間書房裏的事情只有定娘知道,你是我的愛妾,又與兩位夫人年齡相仿,所以我才讓你知道,以後可以一起來侍候我。」
張淑芳低聲笑道:「知道了,官人真是好大的膽子,連兩位夫人都收進房了,難怪最近官人特別喜歡婉兒和阿嬌,害得錦兒和玉兒都有點吃醋。原來如此,怪不得呢。」說着向二位夫人促狹地看了一眼,兩位夫人臉生紅霞,不敢看她。
程越摟過張淑芳和宋夫人躺下,又與羅夫人親了個嘴兒,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好老婆,分什麼彼此呢?」與她們調笑片刻,抱着三個美人兒呼呼大睡。
幾天後,阿裏海牙和他的兩個兒子在一小隊人的押解下,風塵僕僕地趕到臨安。進城後連休息也沒休息,直接進了大都督府。
=無=錯= .. 丁義帶着他們三人來到後宅,再由僕婦帶他們來到程越的書房。
阿裏海牙一路心情十分複雜。程越用計從他手中救走李芾等人好像還沒有多久的時間,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就已經身居高位,掌控了宋朝的朝政,威脅元朝的江山了。而自己,則由南征的三巨頭變成階下囚,現在只能老老實實地趕來求程越任用自己。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得讓人不可思議。
阿裏海牙抬頭向程越的內宅看了一眼,心頭一陣酸楚。他最愛的三個小妾可能此時就在裏面。聽說她們各自掌控一處產業,自己會不會有機會見到她們?自己見到她們也要行禮了吧。還得稱她們夫人。就是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記恨自己。畢竟自己殺了葉倩兒全家,對胡秀秀也不算好,而她們都很得程越的寵愛。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自己想取得程越的信任要比別人要難得不止一點。
僕婦敲門通傳,裏面傳來程越的聲音:「進來吧。」
阿裏海牙和兩個兒子互看一眼,躬低身體。畢恭畢敬地走進書房,拐過屏風來到程越面前,見程越身邊站着兩位極美的婦人,不知是何來歷,想來必定是程越新收的侍妾,不敢再看,與兩個兒子一起大禮參拜道:「罪將阿裏海牙率兒子忽失海牙與貫只哥前來拜見大都督,請大都督恕罪將隱瞞之罪。」
說完,與兩個兒子頭磕得「咚咚」作響,比見忽必烈還恭謹。
程越沒有去扶他。也沒有讓他起身,皺着眉毛道:「你現在來是什麼意思?想在我這裏博一個前程?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殺了你嗎?」。
阿裏海牙不是普通人。當然不會被程越這句話給嚇着,抬頭拱手道:「罪將多謝大都督不殺之恩。罪將深知過去罪孽深重,百死莫贖。如果為了大都督的大業,末將甘願一死。只是末將為大都督考慮,現在正是大都督大展鴻圖之時,用人之處甚多,末將薄有微名,也曾帶兵征戰過,如能為大都督所用,比將末將殺了解氣要有用得多,末將一片赤誠之心,惟天可表,請大都督允許末將戴罪立功。」說完,趴伏於地,雙手向上,表示完全的臣服。
程越知道阿裏海牙其實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他之所以這樣卑躬屈膝,完全是因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放心用他,他急於取得自己的信任。
阿裏海牙家中原本是務農的,後來有一次阿裏海牙耕着耕着扔下鋤頭,感慨地說:「大丈夫怎麼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呢?」於是想盡辦法得到任用。這樣一個有雄心壯志的人不可能甘心一直被閒置,更不要提被扣押了。他僅有的機會就是這一次來見自己,如果自己不用他或者不信任他,他活着也等於死了,他對自己效忠的決心無可置疑。…
程越表情緩和了些,道:「起來吧,我們是老交情了,不必這樣說話。」
阿裏海牙一聽,如蒙大赦,身體激動得微微顫抖,又磕了個頭道:「是,末將也要拜見兩位夫人。」
兩位夫人自從被程越佔有之後,已經懶得解釋自己是管事,聞言只是淡淡一笑,羅夫人還向程越拋了個媚眼。
阿裏海牙雖站了起來,還是躬着腰,非常謙卑。他投效得有點晚,還與程越的寵妾有深仇大恨,程越用不用他,怎麼用他都很難說。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得很清楚,就算程越只讓他帶幾十人他也要好好地干出點樣子來,以自己的能力,遲早能得到程越的認可。
程越看着阿裏海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