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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不相知
天后暫時被送到光華殿後殿休息,天帝則被送回自己的寢殿內,煥芝和思舉照顧着,並一直在想對策。雲宿安排完諸多事宜,便去看望天后。
天后其實早就醒了,還屏退了所有仙娥。見雲宿進來,天后悠悠然起身,整了整妝發,慢條斯理地說道:「外面如何了?」
&君仍是昏迷不醒,藥君和風神正在想辦法。」雲宿達道,「兒子已經下令,禁止任何人私自離開天界了,也派了人留意着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那幾界之主為了避免嫌疑,想來也不會擅自離開。」
天后滿意地點點頭:「你做的不錯。經此一事,至少天界的神仙們,會認可你的領導之能。日後,對你繼任天帝之位,自有益處。」
雲宿抿了抿嘴,猶豫片刻,終於問道:「母后,當你給父君的酒盞抹上毒引時,心裏可曾恐慌過?你是否擔心,要是花神不肯出手相救,父君這次就真的醒不過來了?兒子看着,藥君和風神似乎也束手無策。」
&心?」天后極盡嫵媚地一笑,只是那笑容不禁讓人膽寒。她習慣性地把玩着自己小指上的護甲,今日的毒藥,就是藏在護甲之中。她趁着天帝不備,抹在酒盞上了,「宿兒,你可知道,我時常在想,若是當年我不曾嫁給你父君,如今的日子該是如何的光景?」
雲宿不知道她的話是何意思,只能搖搖頭,道:「孩兒不知。」
於是天后跟他說:「依着父王對我的寵愛,自會給我尋一門十分妥帖的婚事。大抵,我也能找一個寵我、愛我、視我如珍寶的人,恩愛度日。可我選擇了你父君,想要站在他身側,與他馳騁六界。說到底,我也做到了,我的確始終與他比肩。只是,他的心卻比這至高無上的天后之位,更加難得到!」
&付出了那麼多,可你父君始終拿我當成一個外人。只有在旁人面前需要做戲時,他才會和我表現地如夫妻一般親密。」天后的笑臉漸漸憔悴,眼眶裏也浮上了一層水汽,「我對他的愛和期望,在數萬載的等待和失望當中,已經漸漸消磨殆盡。你剛剛問我是否會擔心他真的出事,我的答案是>
雲宿得到了答案,瞳孔劇烈一縮!其實,他心中早就料到天后會這樣說吧。
天后走上前,拍了拍雲宿寬廣有力的臂膀:「我之所以選擇毒引,一是為了逼花神現出原身,取心頭蜜;二來,也想着真的能讓你父君吃些苦頭!就算劇毒解了,他仍舊要折損不少的神力,想恢復往昔的實力,是不可能的。勢力衰微的主君,會漸漸失去擁護。而你,宿兒,你的羽翼漸豐,就會有人像你靠攏。等到時機成熟之時,你父君就不得不將天帝之位拱手相讓了!若是他熬不過這一劫,殯天了。那麼結果更加簡單,你會直接被推上天帝寶座。這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後……」若說聽了天后的言論,心裏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但云宿似乎能理解她心中的悲憤,知道她為何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回抱住天后,安慰,「母后放心,您為了我諸多籌謀,兒子定然不會讓您的用心良苦白費!」
天后撫摸着雲宿的頭髮,過了片刻,道:「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你父君身邊,上演下一齣戲碼了!」
於是雲宿攙扶着「傷心欲絕」、「虛弱無力」的天后,來到天帝床前。一看到天帝無知無覺地躺在床榻上,天后的眼淚便「簌簌」直流:「陛下,陛下,是臣妾來了!求陛下您睜開眼睛,莫讓臣妾擔心啊!」
雲宿也配合着她,不斷勸慰「母后別太傷心了,您必須要撐下去!」
天后淚眼婆娑地點頭,然後問道煥芝:「藥君,情況如何了,可有解決之法了?」
煥芝有些慚愧得搖頭:「毒引的毒性太過蠻橫霸道,六界之中,恐怕很難尋到解藥……」
&君是說沒有辦法了嗎?」天后怒目圓瞪,斥責,「難道要坐以待斃,看着天帝中毒身亡?」
思舉上前,解釋:「天后息怒,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可行性太低了!」
天后堅持:「只要有一絲希望,也要竭力去試試!」
雲宿附和:「是啊,藥君、風神,勞煩二位告知,到底是何辦法?」
煥芝見狀,只能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