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反正我們這錢是弄來的，不如就讓她們幫着花點。」歐陽南嬉笑道。
「不過，她們願意不願幫你花還說不好。」老鬼子眯眼笑道。
「哦？還真不好說。」歐陽南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得有些大了，怕不好收場。
服務生很快拿着一瓶酒送到兩位姑娘那裏，並向她們說明情況，還回手向歐陽南指了指。
兩位姑娘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向歐陽南一同望來。
歐陽南英俊的臉上，露出好整以暇的笑容，舉杯向姑娘點頭致意。
兩位姑娘瞧見，面面相覷，愕然以對。
忽然戴眼鏡的姑娘似乎有些氣憤，驀地站了起來，順手操起那瓶酒，沉着臉向歐陽南他們走了過來。
「怎麼樣？」老鬼子幸災樂禍的低聲說。
「唉，這年頭做好人也不難。」歐陽南聳肩喃喃道。
「呵呵，不是難，而且你獻殷勤的方法不對。如果你和她們先搭訕聊了會自然就能接受你的饋贈了。可是現在兩個姑娘以為你是不懷好意。」老鬼子眯眼挑眉笑道。
「嘿嘿，姑娘肯定認為我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歐陽南摸着鼻子，咧嘴笑道。
「小子夠聰明，你是想通過這件事，是想讓鬼子知道我們來租界喝酒泡妞。主意倒不錯，可就是有點那個，嘿嘿。」老鬼子低聲笑道。
「師父，你是說我不要臉？」歐陽南眨了眨眼。
「我可沒說，尷尬點嗎，哈哈。」老鬼子挑眉笑道。
兩人正在說話間，戴眼鏡姑娘已經走到桌前，把那瓶酒放在桌上，冷然道：「謝謝這位先生的好意，但我們不需要。」
說完，不等歐陽南有所反應轉身走了回去。
戴眼鏡姑娘的舉動引來其他餐桌上人竊竊私語和嘲笑的目光。
歐陽南雖然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覺得這兩個女孩很有志氣，不像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他悠然自得的微微聳肩，沒有說什麼，也不再看那兩個姑娘。
「小伙子不要泄氣，該你碰到的自然能碰到。」老鬼子喝口酒故意說道。
「呵呵，你倒講起緣分來。」歐陽南毫不在意地笑道，然後開始反擊道：「對了，師父，有件事我始終悶在心裏，平時也不敢問，我怎麼總沒有聽到你提起過師娘呢？你不會是老光棍吧？」
「呵呵，小兔崽子，竟敢說我是老光棍了？」老鬼子立馬瞪着道。
「可我覺得你有些不近女色，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歐陽南眯眼調侃道。
「小兔崽子，你變相的說我是老太監了，我要揍死你！」老鬼子瞪眼舉手嚇唬道。
「嘿嘿，師父，我認錯了。不過你畢竟是我師父，我有權知道你的家人吧。」歐陽南舉手投降笑道。
老鬼子聞聽沉默了片刻，黯然道：「唉，你的師娘已經過世多年了，我有個女兒和你歲數差不多，早年被我送到美國。日本鬼子發動戰爭後，為了她的安全我就和她斷了通信往來。」
老鬼子第一次沒有任何心理障礙的緩緩敘述，難免沉浸在回憶之中。
「哦？是這樣，那麼你的女兒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嗎？」歐陽南首先想起的是這個問題。
「不知道！這種事如果告訴她的話，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可她對日本鬼子侵略中國非常反感，也許是血脈的關係吧？」老鬼子搖頭道。
「師父，我覺得你做的很對，將來我們有機會去美國看看這個師妹。」歐陽南收斂笑容沉思起來。他非常敬重自己這位師父，為了中國人這個信念，義無反顧地投身到抗擊日寇的最前沿。
「小子，你是不是想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女兒長得像她媽媽，非常漂亮。」老鬼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歐陽南一眼，然後眯眼處於沉浸溫馨自豪中。
「師父您說那兒，她可是我的師妹。」歐陽南心裏有些不爽道。
「唉，我還真希望你能打我女兒的主意。小子你要記住，我要是嗝屁了，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女兒。」老鬼子鄭重地說道。
歐陽南心中一震，隨後緩緩地回復了正常，感覺到了一絲暖意開始在心窩蓄積。他看得出來師父眉宇間的那抹沉重，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也知道師父對起誓看得很重。於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