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延的聲音遠遠傳播而去,就連那些逃離的遠遠的魂獸都能聽到話語中的濃厚威壓。
紛紛像遇到鬼一樣,跑的更快,離開山谷籠罩的百里之地,那裏已經成為魂獸的禁區。
若說試煉者敢踏入那裏,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會死,而它們魂獸是會死的生靈,所以它們畏懼,就算那裏有絕世機緣,它們也只能離開。
就連第三城關的三頭獸王,也是滿臉惆悵的看着山谷方向,它們身為獸王,自然感受到了那機緣到底有多大,但是已經不屬於它們。
至於它們感受到了這一次靈魂國度的開啟,已經將是最後一次了,也就是說這一次是靈魂國度最強最高的機緣出世,也就是靈魂國度即將消散,而它們這些魂獸難逃厄運。
…
在那名青年被千延拉到半空,炸成碎片光點,旋即被規則包裹離開這裏後,原本氣勢洶洶的試煉者紛紛停了下來,他們神色恐懼的看着天空。
原本多麼宏偉的計劃,原本可以無限的設想直接被眼前的「冷水」給潑醒過來,將他們心中的幻想給生生擠破,震撼人心。
就在此時,那名冷傲的青年臉色有些陰沉,但是臉上冷傲神色絲毫不減,他冷冷的看着前方,似乎洞察到了拿一條黑龍在天空翱翔一般。
一名青年走到冷傲青年一邊,問道:「血梏師兄,接下來怎麼辦?還去不去?」
名為血梏的冷傲青年聽到身邊的人的話後,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我血梏身為大主教之子,為了這靈魂國度的重大機緣,壓制修為至今十年,此番機緣我定不會放手!」
旋即他扭過頭吩咐道:「你們直接前往第三城外,一概人等不得讓他們進城離去,我去那山谷會會那條龍!」
「師兄不可!」這名青年頓時慌了,他們這一大系隸屬眼前青年父親一脈,如若血梏有什麼不測,可不是他們小小內門弟子承擔得起的。
血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以為我沒有別的把握會進入那裏?我為此準備十年,自然有充分的準備。」
「按照我的吩咐立即行事,不然立即斬你!」
血梏森冷的話語,讓這名青年不由感到一陣寒戰,有點顫抖的應了一聲,立即帶着煉血教其他弟子快速離去。
而一些人自然聽到血梏的話,想起接下來或許有一場硬仗,恐怕會波及第三城,立即離去,他們要離開第三城,前往第四城。
有人帶頭,自然有人跟隨,而且消息傳出,有人言道:「快快離開第三城,不然煉血教弟子一旦封鎖,就再也進不去了。」
譁然。
眾多人一聽,心頭一顫,漸漸離開此地,奔向第三城那座古城。這一帶動,就直接帶走了第三城關三分之二的試煉者。
餘下之人,除了不怕死之外,還有他們堅信自己的實力足夠闖進山谷,得到機緣,有些卻是想要來場渾水摸魚,來個僥倖。
總而言之,留下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至於血梏他看了周圍的人一眼,不由眉頭一皺,似乎很是反感這些人,旋即丟下一句話:「一些廢物罷了,也想在這裏渾水摸魚?」
旋即他第一個向前走去,並不是他不想加速,而是他進入了千延的魂力控制範圍,行走如泥潭,根本無法用力。
一名試煉者嗤笑一聲,諷刺道:「說的自己如何如何,還是煉血教大主教的親子?我看就一雜種廢物,連路都走不好了。」
他原本很是忌憚血梏,畢竟他是煉血教大主教之子,想必實力超絕,沒想到如此不堪,他頓時數落了他一下,也察覺到沒有危險,直接踏入山谷外十里範圍。
他發覺並沒有什麼不同,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道:「我看就整一廢物,看來你不怎麼樣?還說是大主教親子…」
其實此人也是煉血教弟子,只不過當時修煉天賦高,一時風頭無量,卻在一場試煉中,不服其一名大主教的弟子命令,試煉結束後,被逐出煉血教,自身實力更是被廢,如今開靈境無望,只能到此碰碰運氣。
現在,他發現此人是大主教之子,一時間就將所有的氣傾瀉在血梏身上,只不過血梏對此毫不理會,只在心裡冷笑一番,一步一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