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少女,有着天生的優勢,年輕有活力,那一張臉,明艷動人,五官精緻的像一個洋娃娃,海藻般的栗色長髮,舉手投足都有着超越年齡的風情,卻又隱含着純真。
洋裝很貼身,勾勒出了好身材,白希的肌膚更是嫩的能滴出水。
小姑娘幾乎是自言自語:「我很漂亮的嘛。」
然後,她一陣大囧,透過鏡子,看着不知何時倚靠在門邊上的高大男人,吐了吐舌頭,很是不好意思。
「蘇念,我怎麼不知道你還這麼自戀?」傅驍被小姑娘逗的,繃不住,笑出聲。
小姑娘被說得一陣不好意思,然後又兇巴巴的看着這人:「說,我漂亮不漂亮。」
「漂亮。」傅驍倒是回答的很快,「那漂亮的小姐可以跟我一起出門了嗎?」
一邊說,他一邊看着,突然這麼趁着蘇念不注意,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吻,薄唇這麼貼着她的耳蝸:「漂亮的總讓我把持不住!」
蘇念:「……」
那又是驕傲,又是羞澀的表情,很快變成了傲嬌,哼了哼:「和你的那些女人比起來,我更漂亮嗎?」
傅驍哭笑不得,第一次知道女人要糾纏起以前的事情,有多刨根問到底,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丟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過來。
當他仍然一本正經的從善如流:「你最漂亮。」
然後,小姑娘唔了聲,這才表示滿意的點點頭,開心的挽着這人的手,走出了辦公室。
傅驍的眼中,儘是縱容和寵溺,不曾消散過。
——
車內。
陳婉珍一直在閉目養神,突然她開口:「季行,你跟着阿驍多少年了?」
在副駕駛座的季行很快回答:「老太太,十年了。」
「十年了啊。」陳婉珍很是感慨,「時間都過得這麼快了。」
季行沒說話,只是安靜的坐着,聽着陳婉珍的感慨。
今天陳婉珍出現在東京,肯定不是沒由來的。這段時間來,傅驍這麼帶着蘇念,同進同出,算保密工作做的再好,海城最多是不知道傅驍帶的是誰,但並不代表,不知道這個事。
尤其還是盯着傅驍結婚這麼久的,傅老太太。
所以在得到消息後,她幾乎是第一時間來了東京,季行看見傅老太太的時候,並不驚訝。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傅驍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和傅驍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季行太了解傅驍,這男人是一個勢在必得的男人,只要想要的東西,算不擇手段,他也要拿到手。
也是這樣的野心,讓傅氏集團的版圖越來越大。
「季行,你說阿驍放下了嗎?」陳婉珍又突然問着季行。
季行斟酌再三:「我想傅少肯定有分寸。」
「你是對阿驍太忠心,一點話都問不出來。」陳婉珍半笑半罵。
季行但笑不語。
而傅老太太卻繼續說着:「你說,我是不是對阿驍太放任了?那個蘇念,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個性十足,稜角分明。但是太年輕了,太年輕了,才18歲,多好的年華,被保護着像一朵嬌艷的花,這樣的孩子,又怎麼能承受的可能發生的一切呢?」
「阿驍啊,是一個執念很深的人,我真怕他們真的在一起,最後是兩敗俱傷。」
陳婉珍的語調很清淡,但卻不免自己的擔憂:「可能是我真的老了,我管不了這些了。」幾乎是自言自語的,「季行啊,你告訴阿驍,他喜歡怎麼樣,那怎麼樣吧。」
說完,老太太不再說話,靠着椅背假寐了起來。
季行卻很清楚,陳婉珍這一趟來東京,並不是來棒打鴛鴦,而是來仔細的看看,這個傅驍執意想要的蘇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姑娘。
算不曾溝通,老太太那銳利的雙眼,幾乎一眼能看出。
但老太太這些沒頭沒尾的話,季行卻很清楚,陳婉珍不會幹涉傅驍和蘇念之間的一切,但是一旦蘇念成為傅驍的絆腳石,那老太太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處理掉蘇念。
他微閉起眼,只是這樣的想法,似乎他都可以隱隱的聞到了血腥味。
車子平穩的朝着陳婉珍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