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來到周敏房間時已經過了十點了,而周敏還在書桌前挑燈夜戰,此時距離高考僅剩下兩個月了,她不得不加班加點的學。
見石更來了,周敏伸了個懶腰,說道:「我還以為今晚你不過來了呢。」
「我是晚不睡覺,也得給姑奶奶您洗腳啊。」石更說完扶着牆進了衛生間去打水。
「真孝順。」
石更從衛生間裏探出腦袋怒視周敏:「你說什麼?」
「我說要小心,打水小心點,萬一要是弄了一地,地滑你再摔着。」周敏嘿嘿笑道。
端了一盆冷熱正好的水從衛生間裏出來,石更不敢走的太快,因為他有些頭重腳輕。
慢慢悠悠的來到周敏身前,把盆輕輕放在周敏的腳下,然後拿過小板凳坐了下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走路都不穩了。」周敏把雙腳放進盆里,臉隨即了露出了舒爽的表情:「一天當是這個時候感覺最美好了。」
石更把手伸進盆里,將周敏的一雙小腳丫抓在手裏,一邊洗一邊說道:「你的美好可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的。」
「有嗎,我看你挺享受給我洗腳的呀。」
「那是你的錯覺,我一點都不享受,我很痛苦。你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嗎?我是被人攙扶回來的,然後我還要給你洗腳,憑什麼呀?你跑到東平來學,我每天讓人接送你不錯了,居然還讓我伺候你,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石更越想心裏越不平衡。
「你既該我的還欠我的,」
「我該你什麼欠你什麼呢?你說說我聽聽。」石更較起了真兒,雙手從盆里拿出來搭在了雙腿,抬頭看着周敏。
「我……我是隨口那麼一說,你較什麼真兒啊。你繼續吧,不然一會兒水涼了,算我求你還不行嗎,看在我學習了一天特別辛苦的份兒,好不好?」周敏雙手合十,一邊求一邊噘着這小嘴裝可憐。
「這還差不多。」石更把雙手重新放進盆里,繼續給周敏洗腳。
低頭的時候,石更才注意到周敏身穿的是一條裙子,而且還是一條很短的裙子,坐在椅子,一對膝蓋都露在了外面。
周敏的雙膝並沒有緊並在一起,而是微微分開,兩腿之間大約有半拳的距離。石更坐在周敏的身前,其實通過那道縫隙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景色,但是那道縫隙卻充滿誘/惑力,可以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石更不錯眼珠地盯着看,身體裏那些不安分的細胞開始悄悄活動了起來,它們跳躍,它們奔跑,它們歡呼雀躍。
周敏一開始並沒有發現,因為她不時的在百~萬\小!說桌的書。後來她發現是因為她跟石更說話,石更沒有給予回應,她一看石更的眼睛,再一看自己穿的裙子才知道自己可能走光了。
周敏的俏臉「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心跳驟然加速,她緊忙緊並雙腿,然後扭頭去百~萬\小!說桌的書,其實心思根本沒在書,這麼做只是為了避免尷尬而已。
見周敏意識到了,石更把眼睛從周敏的腿移開看向了別處。可是不一會兒,他又情不自禁的移了回去,雙眼如電,試圖能夠再找到一條縫隙。
洗完腳,石更去了衛生間倒洗腳水。周敏起身想把身的裙子換掉,換成短褲,可是不等換,石更出來了。
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周敏不敢與石更對視,她快速趴到了床,把臉埋在了被子裏,整個人像雕塑一樣,直挺挺的。
雖然周敏緊並着雙腿,恨不得用膠帶或繩子把雙腿捆到一起,不想給石更任何可以看的東西,可是她趴在床的姿態,剛剛能蓋住屁股的裙子,其實對石更的殺傷力更大,給予石更想像的空間也更大。
石更從頭到腳將周敏看了一遍,看的他口乾舌燥,小腹膨脹。坐在周敏身邊,伸手去碰周敏的後背時,他的手都是顫抖的。
按摩的過程,石更的雙眼始終流連在周敏的翹/臀和一雙露在外的美腿。與此同時,石更的正義之念和邪惡之念正在廝殺着,拼的難分難解。
石更知道不應該對周敏有任何的歪念頭,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是控制不住自己。
其實每個晚在與周敏有身體接觸的時候,石更都會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但可能是因為今晚喝了不少酒,加之又升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