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平川和周軒對此書不表態,並且拒絕媒體採訪,不代表權威機構對此沒態度。
由論語研究協會主辦的論語大會定於月底在首陽召開,規格很高,邀請了當代學術界權威人士,重量級理論期刊,還有國內主流媒體以及部分頗有影響力知名自媒體平台。
這些對於閆平川,見怪不怪,然而,其中一位參與專家卻讓他頗有些頭疼,這便是臨海大學原校長高經緯,在他做系主任時,曾為閆平川老師。
收到邀請函,閆平川有些氣惱,論語把老師請來,這是在將自己的軍。但老師的面子不能不給,否則尊師重教從何談起。
「周軒,月底和我去一趟首陽吧。」閆平川打電話說道。
「老師,我也收到了邀請函,非得要去嗎?」周軒問。
「就是從我們舉辦的,躲不過去。」閆平川嘆口氣,「裏面有個大人物,是我的老師,同時也是一名臨大退休校長。」
祖師爺?周軒樂了,自以為是道:「那太好了,又是老師,又是老校長,總算是有人站在咱們一邊的。」
「太樂觀了,我那位老師以嚴苛著稱,學術上來不得半點馬虎,尤其不喜歡篡改古書。」閆平川提醒道。
「和我老師一樣。」周軒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你老師可比我老師強多了!」
兩人大笑,按照閆平川的話說,他被年輕人帶壞了。閆平川還是叮囑周軒,強調這本書內容的真實性,自然要否認臆造,可以說是民間流傳得知,但要拿出切實的根據來。
這次大會的重要性,周軒很清楚,自然也不敢馬虎,對這些知識點進行整理匯總。
周軒白天關在辦公室不見人,晚上在書房苦讀到深夜,忙碌中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陪伴苗霖的時間就少了。大婚在即,周軒將求婚計劃一拖再拖,睡覺時看到床上孤單的倩影總是心生內疚,暗暗發誓,等忙過這段時間,一定好好陪她。
「師父,俺發現一件怪事。」這天,管清趴在桌子上神秘兮兮說道。
「什麼?」周軒頭也沒抬,手裏一直寫寫畫畫。
「關於師娘的。」
周軒抬起頭,拿着筆狠狠在他腦門敲了一下,「怎麼還敢盯梢你師娘,別以為你師娘好脾氣,發起威來能把這座大樓掀翻你信不?」
「信啊,俺知道師娘厲害。」
「你怎麼知道她厲害?」
「嘿嘿,她有時接到電話會板着面孔,可嚇人了。還有,她的錢比你多,因為發獎金的時候,她的眼神比你驚喜,花大錢的時候,你比她心疼。」
周軒仔細琢磨,呵呵笑了,這個臭小子觀察能力還挺強,真是這麼回事兒。「去去去,說說那件怪事兒吧。」
「你不怕師娘發威?」
「再廢話就回周家寨去!」
哼,管清撇撇嘴,說出他發現的怪事,那就是苗霖去找過鄭向北。大家都在同層寫字樓,一個總經理,一個法律顧問,以前也經常照面,周軒倒是不覺有什麼。
但是管清卻覺得,師娘的表情有點凝重,那次出來後就去洗手,管清眼尖,發現手上有印泥的痕跡。
也就是說,苗霖很有可能以私人關係,在鄭向北那裏簽訂過什麼協議。
「嘿嘿,這事兒師娘沒跟你說吧?」管清呲牙笑,天天刷牙,倒是比以前白了很多。
周軒沉默,兩人馬上就要結婚,苗霖還要尋求法律支援,她到底在做什麼?有些事周軒不願意去打聽,怕傷了二人和氣,好久問徒弟,「依你看,你師娘想要做什麼?」
「問問鄭向北就行了唄!」
等於沒回答,如果真是個人行為,鄭向北有義務保密的,而周軒也相信,這件事與公司業務無關。
「你再分析分析!」
「俺說了,師父你可別生氣?」管清試探問,周軒擺擺手,不耐煩催着他趕緊說,管清這才舔舔嘴唇,一本正經分析道:「師父,你看,你是個倒插門……」
「這麼難聽!我有自己的收入,不屑買房子而已。」周軒惱羞糾正。
「好,事實就是你不捨得買房子,蹭師娘的地方住。師娘呢,心事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