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腕被一隻鐵鉗夾住,動彈不了分毫,白芮吃驚的回過頭看,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眼含殺機的看着自己。
「你,你是誰啊?」白芮緊張的問,三個小青年也都停下來。
「叫三爺就行。」正是趕來找周軒辦事兒的喬三。
「你知道我是誰嗎?」白芮梗着脖子問,高舉的手腕一直沒放下,鑽心的疼。
「不認得,看着像流氓!」喬三瞪起眼睛,白芮急了,「你們三個廢物,還站着幹什麼,打他!」
喬三冷冷一笑,另一隻手拍拍胸脯,「往這裏砸,你們玩的那些都是爺十年前玩剩的!」
三個小青年愣是沒敢動手,站在原地沒動,白芮臉色發白,急忙解釋:「是周軒先找事兒的。」
「我兄弟騎你脖子上撒尿也得舔着臉喝!」喬三一臉鄙夷:「嘴邊毛都沒長出,就出來裝老大,嫩了點兒。來,今天爺教教你們,該怎麼打架。」
喬三打了個響指,不遠處一輛破舊麵包車下來六七個黑衣打扮的人,個個手裏拿着手腕粗半米多長的木棍,歪着膀子朝他們走來。
芮,芮哥!
三個小青年嚇尿了,一個周軒都打不過,還是使陰招,哪裏還敢對打這些職業打手,撒腿就跑。
「東西留下。」
喬三打着哈欠喊了一句,已經跑遠的三個小青年沒有一個不聽話的,紛紛把包扔掉,甩着大腳丫子跑遠了,只留下白芮。
同來的黃毛從車上取來一瓶礦泉水給周軒沖洗眼睛,總算是能睜開了,腫得很厲害,好在沒影響視力。
汗珠子掉下來,白芮真懵了,「這位大哥,我,我有錢,你們都拿走。」
「嘿嘿,沒說不要啊。」
喬三伸出巴掌,白芮乖乖的把錢包里的錢全都拿出來,包括零票。喬三不客氣的裝自己兜里,問擦眼睛的周軒:「兄弟,這小子剛才沒揣好心眼兒,你說該怎麼處置?卸條胳膊還是剁幾根手指頭?」
周軒還沒答話,白芮慌了,「你們敢,真要這樣,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後台?嘿嘿,老子是嚇大的嗎?不打你,那就在臉上劃兩道,以後少油頭粉面的禍害人,看着就膈應。」
喬三話音剛落,黃毛立刻送上來一把彈簧刀,喬三直接壓在白芮臉上,把他嚇傻了,閉着眼睛哭喊:「不要啊,你們殺了我吧!」
哈哈哈,喬三等人大笑,笑話他比娘們兒還在乎臉皮。
白芮身後的勢力,周軒不清楚,今天給他個教訓,以後也能收斂,想了想還是擺手:「三哥,都是同學之間的誤會,說清楚就沒事兒了,放了他吧!」
哼!白芮剛翻了個白眼,有人卻踢中了他後腿窩,一條腿不自主跪了下來,腦袋也被人摁住,像是在給情敵磕頭。
「跟軒哥道歉。」黃毛命令道,白芮沒吭聲,喬三反手一扭,咔嚓,脫臼了。
啊!白芮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終於慫了,「軒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疼,疼啊。」
喬三這才鬆開手,可見白芮手腕處慘白一片,好久血液都沒有流通過去,被喬三踢了一下屁股,狼狽的逃走了。
路過周軒時,捂着胳膊的白芮無比惡毒的瞪了他一眼,牙齒都要咬碎了,不由心中發寒。諒解有時不會帶來感恩,還可能是更大的仇恨。
發呆之際,喬三上前,關切問:「兄弟,眼睛沒事兒吧,要不找地兒看看去?」
「不礙事兒,好多了。」周軒拱手:「多謝三哥,要不是你們趕到,今天我就得躺下了。」
「小意思,將來誰在學校里欺負你,說一聲,三哥罩着你。」喬三用力攬了攬周軒的肩膀。
「三哥,這麼急着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周軒問。
這個?喬三顯得有些遲疑,撓撓頭,側身在耳邊說出實情。
原來,隨着人們法制意識的提高,加盟費越來越難收,效益一再下滑不說,而且在他們那個圈裏地位也在下降。
上次見到辰爺,他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更別是說句話了,喬三心裏一點底兒沒有。
這不,多渠道創收,聯繫了個活兒,推廣安全鎖,屬於暴利,但卻要押一部分資金。喬三拿不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