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後,坐在一起吃飯,虞江舟不免嘮叨:「三哥做事太魯莽了,還是惡習難改。鄭向北現在很撓頭,見了三哥,也沒用。」
「這是做丈夫的本能吧,有人欺負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周軒道。
「也會痛下狠手嗎?」
「當然,也要打的他滿臉開花。」
虞江舟笑了,她相信周軒,但這話還是向着喬三的,又強調道,「但你會比三哥理智,彭艷艷受侮辱是該打他,但是上來就打斷腿,又照着腦門使勁打,有人說喬三當時跟瘋了似的,要不是其他顧客給拉開,都能把這個人給打死。如果換做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去坐牢的,也不知道彭艷艷怎麼想的!」
虞江舟無意間的一句話,提醒了周軒,他放下碗筷,立刻拿出手機打給張磊,光注意那個男人行為古怪,卻忽略了喬三也很瘋狂。
喬三護妻寵妻,都說得過去,但他也很珍惜現在的生活,曾有段辰的手下找他介紹工作,因為那人品行有問題,被喬三一口否決。
「你的好兄弟可真多!」
張磊有點不厭其煩,但還是答應,馬上安排人給喬三檢查身體。
躺在床上,虞江舟這才問起此去美國的情況,周軒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已經徹底搞定貝塔公司,對富通天下的側面進攻已經拉開序幕。
「無論是魅影還是富通,只要一個先倒下,另一個也快了。」周軒說道。
「真希望魅影和富通早一天倒下。」虞江舟由衷地說道。
「我也盼着那一天,到時候,我們會舉辦一場最為盛大的婚禮。」周軒摟過虞江舟,輕吻她的額頭。
「不用搞那麼隆重,咱們又不缺份子錢,我覺得,可以乘坐熱氣球到空中,從上面往下扔花瓣。然後,恰好彩虹出現,那才叫浪漫呢!」虞江舟展開了豐富的想像。
「彩虹可不好碰!」周軒道。
「上次易經大會,劉乙真不就用符籙招來了彩虹嗎?」
「呵呵,可以嘗試一下,即便沒有彩虹,天女散花也不錯。」周軒點頭笑道。
「我也要一個特殊造型的戒指!」虞江舟又說道。
「這個,我想像力有限。」
周軒情緒有些低落,其實在他看來,戒指是有些不祥的,給過羅雨凝一個,是他積蓄的大部分,結果卻只是孩子的生母。為苗霖精心準備一個,戴上的那天就一同消失在大海里。
虞江舟卻沒察覺到這點,笑嘻嘻道:「我們可以邀請珠寶設計師集思廣益啊,還可以從網上甄選方案,一定要獨一無二的造型!」
「好,其他的我來辦,戒指的事情交給你。」
這還是兩人頭一次談論關於婚禮的模式,虞江舟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激情過後,依偎在周軒的懷裏,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下午,張磊打來電話,說喬三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在血液中監測到一種興奮劑的殘留,而審訊喬三,他卻根本回憶不起來,到底在何時何地服用過這種東西。
「張組長,這麼說,喬三當時打人的時候,正處在失控的狀態。」周軒道。
「還不好下斷言,當時的精神狀態需要鑑定,在喬三身體裏檢測到的興奮劑,是一種剛剛開始流行的毒品。可以用噴霧的方式吸收,讓人產生興奮和狂躁。」張磊道。
「據我所知,喬三從不沾染這種東西,也不允許他手下小弟沾染毒品,這點我可以做保證。」
「調查後再說,案情越來越複雜了,幸好我們進行了體檢,再過兩天就監測不出來了。」張磊那頭傳來警員們的喊聲,掛斷了電話。
周軒找來鄭向北,說了一下警方那邊反應的情況,鄭向北表示,如果能證實喬三當時的狀態有問題,就可以減輕處罰。情況有利好反轉,但必須有個前提,那就是喬三沒有主動吸了這種毒品,否則那就是罪加一等。..
鄭向北回憶,昨天他去見喬三,也是覺得喬三不太正常,情緒激動,還有些話嘮,跟他說東,他偏要說西。
受害者那一方,周軒不方便出面,還是安排鄭向北,多去醫院探望,醫藥費不是問題,儘量爭取對方的諒解。
為了喬三,賢士集團當家人親自參與,並不只是周軒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