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也是拿劉志沒撤,兩個撞壞大門的推土車司機,第一時間到公安局投案,不好意思,車子出了問題,沒控制住,願意賠償損失。
張磊得知這個消息,氣的把茶杯都給摔了,鬼才信,哪有兩輛車同時出問題的,而且同時指向富通投資。
但是,這兩人堅決不承認有人指使,概率雖低,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就是巧了咋辦?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只能這樣。
周軒也知道這是劉志乾的,沒有給他打電話,勸不住的。劉志有分寸,如果不讓他出這口惡氣,憋久了,反而更可能出大事兒。
下班後,周軒去醫院看望劉浪,已經能夠攙扶着下床,劉浪一再表示,不用管他,等好了再給周軒當司機。
「外面那幾個傢伙幹嘛的啊?」劉浪打聽道。
「哦,大哥借我的保鏢,負責這段時間的安全。」周軒解釋道。
「繡花枕頭!」劉浪一聽就急了,拉住周軒強調道:「三弟,上陣還得親兄弟,外頭的人靠不住。真要有槍眼對着你,他們掉頭就跑,哥還擋在你前面!」
好兄弟,一輩子!
周軒感動不已,陪着他聊了一會兒,將推土機的事情告訴了他,劉浪笑的合不攏嘴,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兒。
依然還需要多休養,周軒在保鏢的保護下,返回家中。
第二天上午,一輛大貨車失控,直接撞斷了富通基因高高聳立的旗杆,還跟昨天一樣,司機主動投案,真是對不起啊,車子出了問題,不是故意的。願意賠!
張磊的鼻子都要氣歪了,還是沒轍。而富通基因公司上下員工,則被一層陰影所籠罩,毫無安全感,看到大車就害怕。..
快到中午的時候,湯普森來了,陰沉着臉,坐下來抽着雪茄,好久也不說話。
周軒也不說話,照舊畫着圖紙,足足過了十分鐘,湯普森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周軒,你這麼做很不對,會影響投資者對臨海的信心。我們的安全在臨海受到了威脅,可是警方卻是束手無措,這明顯就是故意報復!」
「報復?湯普森先生,如果按照你的猜測理論,那麼我可以說,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二哥,還在醫院裏,就是拜你們所賜。」周軒不客氣的說道。
「不要混淆在一起。」湯普森攤手道:「我對此感到很遺憾,你的朋友受傷住院,但那名司機卻已經死了,不能開口說話,付出的代價更大。而且,他跟我本人和基因公司的負責人都沒有關係。」
「你說得對,人死了不能開口,否則,一定能查出更多線索來。湯普森,你清楚的,無論是基因公司還是科技公司,都不是因為偶然才成立的,車禍也絕對不是偶然。幕後那隻手,是想要我朋友的命,那名司機只是替罪羔羊,只要死了,就不能再亂說話。」周軒寸步不讓。
唉,湯普森抓了抓稀疏的頭髮,「周軒,我真不希望,我們之間成為死對頭。只是,真要是這樣,太可怕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湯普森先生,我曾經希望跟你成為朋友,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我想提醒你,帶血的饅頭不好吃,富通和魅影就那麼值得你為他們賣命嗎?」
「周軒!」湯普森捶了一下桌子,吼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確實受聘於富通天下,到這裏投資並跟你展開競爭。一開始,我並不願意過來,但知道對手是你,考慮很久也準備了很多。魅影是什麼,我根本不了解,也絕不會聽命於他們!」
「你見過艾米?」周軒突然問道。
「艾米是公眾人物,這有什麼奇怪的?」湯普森不解的問。
「只怕你見到的,不是這個艾米吧!」
湯普森愣住了,好半晌才說道:「我有些混亂,難道還有兩個艾米?上次見她是在一年前,西西里島的萬國大酒店,她就跟在墨尼的身邊。」
「墨尼是誰?」周軒又問。
「你真的不知道?」湯普森反問。
「賢士集團成立的時間不長,我的見識也很有限。」
「墨尼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精神學家,沒有之一,他研製的精神藥物,拯救了很多病人,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湯普森道。
「有沒有什麼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