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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炎彬自負傲然的心,一下被打擊的支離破碎,甚至一時難以接受現實。
火雷子目光如炬,瞬間便已經看出自己徒弟心境正處於一種極為危險的狀態,知道如果處理不當,稍有不慎,便會使得吳炎彬道心留下裂痕,終生難以問道。
這些念頭在火雷子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不由神色肅然,說道:「彬兒!你不要多想,你敗在華夏九之下,其實不算什麼,那華夏九天資悟性堪稱妖孽,又有着先天庚金之體,在整個修真界都是萬年難得一見天才,為師剛才從他所留氣息來看,他在庚金之道方面的造詣分明比那些出竅之境圓滿的庚金之修還要深厚,所以你敗在他手上真的不算什麼,你的天資雖然沒有他高,但只要你苦心修道,來日修為境界不一定就比他弱。」
隨着火雷子這些話說完,吳炎彬雙眼中漸漸恢復一些神色,自信重新在他臉上徐徐恢復。
但他眸中深處依然有着一絲遲疑,眼睛緊緊盯着火雷子,說道:「師尊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弟子只要苦心修道,來日修為境界真的有可能強過他嗎?」
火雷子看着吳炎彬漸漸恢復自信的神色,心中長長鬆了口氣,斬釘截鐵說道:「為師怎麼會騙你,你只要記住,一心苦修悟道,來日修為定不會比他差的。」
吳炎彬掙扎着爬起身,忍着痛艱難的擺出盤坐的姿勢,說道:「師尊!弟子明白了,總有一天弟子一定要打敗華夏九。」
火雷子在心中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那好!你這段時間便閉關修煉吧!沒有什麼事情便不要再離開洞府。」
………
華夏九洞府之中。
華夏九有些不確定的對武酒說道:「那吳炎彬的挑戰,嗯———可能已經用不着了。」
武酒一愣,問道:「為什麼?」
華夏九說道:「因為他應該已經受傷了。嗯——至於傷得有多重,從你提供的有關他資料來看,十有八『九』短期內應該不會再來挑戰我了。」
華夏九見武酒依然一臉疑惑的樣子,便將其中原因給他說了。
武酒一臉恍然之色,沉思了半響說道:「你確定你隨手留在玉簡中的一記法術,便能使吳炎彬受重傷。」
華夏九沒有猶豫,說道:「如果你提供有關他的資料準確的話,應該沒錯。」
武酒聞言大吃一驚,半天才深吸一口氣,他發現他對華夏九實力嚴重估計不足。之前心中想好的應對方案,恐怕要重新做以調整。
不過華夏九實力越強大,他便越高興,所以他有些欣喜的說道:「這樣的話,那你做好接受趙靜石的挑戰吧!此子是趙景宏侄子,是五行一脈掌教張子軒親傳弟子,主修土系功法,修為和吳炎彬一樣,已至化丹後期,聽說實力————」
「挑戰的時候能夠將他殺死嗎?」不等武酒開始囉嗦,華夏九便果斷將其打斷。他本來是想說沒時間接受挑戰的。但一聽此人是趙景宏侄子,在他心中也算是敵對一方,所以才有此問。
武酒一愣,說道:「同門之間鬥法是不能傷及對方性命的,否則便會受到宗門嚴懲。我記得五年前便有兩名外門弟子在賭點石上鬥法,失手打死了對手,結果被終生降為雜役了。唉———所以說,華師兄!我知道你和那趙景宏————」
「如果不能將那趙靜石殺死,我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挑戰。」華夏九再次果斷將武酒話語打斷,並且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武酒再次愣了,自從他和華夏九認識之後,他經常被華夏九弄的發愣,並且有時候很是無語。他有時候真懷疑華夏九是不是從未踏入過人類社會,他突然對華夏九過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武酒是華夏九化身為人之後,在白香竹之後又一個交往過密之人,即使是他師尊幽鬼除了今日和華夏九一番長談之外,也沒有過多接觸,並且說是常談其實也主要是幽鬼說,華夏九聽。
之前白香竹便曾有數次被華夏九語出驚人的話語弄的無話可說,很是無語。此時,武酒也有了這種感覺,不過他是第一個對華夏九過往產生深厚興趣的人。
武酒實在是想不明白華夏九這句反問裏面包含的意
第六十一章 坑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