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聲響起,葉思仁從兜里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餵」
聽出雄哥的聲音,葉思仁立馬變得諂媚:「雄哥,什麼事?」
「約會?」葉思仁有些方,強裝淡定:「有…我當然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呢。我…」
葉思仁的手在吧枱上拍着:「雄哥,你等一下。」
手胡亂的指着,裝作很忙的樣子:「那些東西搬到那邊去,好。趕快,動作快一點好不好!我在講電話,小聲一點!」
做完這些,葉思仁捂着電話小心翼翼的道歉:「雄哥,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送貨的送貨,收賬的收賬。好亂,亂成一團。」
葉思仁:「雄哥,是這個樣子的,我現在可能一時半刻走不開,我看那個約會我們改天,好不好?」
電話那頭的夏雄怒了,不住的數落着葉思仁,喋喋不休的話語伴隨着夏雄獨有的大嗓門,讓葉思仁忍不住把電話遠離自己,讓自己的耳朵不再飽受摧殘。
「雄哥你聽我說!」葉思仁試圖解釋,然而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夏雄打斷了。
葉思仁實在沒辦法,對着話筒道歉:「我對不起,好,拜拜。」然後果斷掛掉電話。
「真是的!」葉思仁煩躁的把手機丟在吧枱上。
[夏家]夏雄很是委屈:「明明講好了還放人家鴿子!」
寒端着一盤水果現在夏雄身後,擔憂的望着夏雄。
夏雄轉身,看到身後的寒被嚇了一跳。寒像是沒有察覺,把水果盤遞到夏雄眼前:「雄哥,吃點水果吧。」
夏雄嘆了口氣,拿起叉子,把水果當成葉思仁狠狠的插進去:「死人!」
夏雄力氣很大,叉子跟盤子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連帶着掉了許多水果。
夏雄有這不好意思:「對不起啊,不好意思。」
夏雄咬了口水果,心情好了許多,把主意打到寒的身上:「寒,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一個地方?」
寒無辜的看着夏雄,茫然的點了點頭。
[老屁股]葉思仁秉持着勤儉節約的好習慣,把桌上的酒全部喝光。
等到葉思仁收拾好了,才發覺不對勁:「咦,不是說好五分鐘的?這一去,算算快一個時辰了。」
葉思仁很是不滿:「這古人就是這樣子!」
過兒的突然竄出,把葉思仁嚇得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葉思仁順了順氣,指着過兒:「你很壞哦,嚇我一跳!」
葉思仁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小聾女的蹤影有些奇怪:「唉,就你一個人啊?」
過兒點點頭:「對啊。」
葉思仁:「姑姑呢?」
「哦。」過兒瞭然:「她說太無聊了,叫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蛤~」葉思仁學姑姑挽起蘭花指。
過兒對着葉思仁的耳朵大喊:「她說叫我一個人來!」
葉思仁:「我聽得到,那麼大聲幹嘛!」
過兒把手中的紙張遞給葉思仁:「這是那個女孩的基因報告,寫得很專業哦,非常仔細。不過,還算平易近人啦,你應該看得懂。」
葉思仁看着手裏的報告,似是而非的點點頭。
「好啦,那就這樣啦。我先走啦,拜拜。」過兒一蹦,再次消失。
葉思仁看了看手中被疊起來的報告,把它拆開。
葉思仁拆了一層又一層,忍不住吐槽:「真的大張?這真是的!」
等到葉思仁把紙張全部打開,表情變得凝重。過兒和小聾女夫婦給出的報告,繼承了他們以往的風格,偌大張紙上只印了一個字:魔!
葉思仁眉頭緊皺:「完了,這寒基因裏面有魔,看來寒她真是我女兒耶。」
夏雄帶着寒來到了一家婚紗店,夏雄看着門外的展示書,寒停下了腳步,面帶不解:「雄哥,為什麼我們要來這邊?」
寒猜到了什麼,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是要…」
「我這次跟夏天他老爸複合,我想乾脆就徹底一點。」夏雄回想起從前:「當年我嫁給他的時候,他窮得連像樣的西裝都沒有,更別說穿這個婚紗,拍這個婚紗照,所以我想要給它奢侈下去。」
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