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鋆準備拉着高衙內離開,但高衙內卻是有些不願意走,他眼巴巴的看着李師師和封宜奴,要知道,他本來不過是高俅的一個叔伯弟兄,想想高俅原來不過是一個潑皮,就可以知道他是什麼出身,哪裏見過李師師和封宜奴這樣的佳麗,雖然成為高俅螟蛉子後,也仗勢欺人,強佔了一些良家婦女,但那些平民之婦和李師師二人又如何能比呢,因此雖然只讓他這樣看了一眼,卻已經是心癢難耐了。
他有些怯意,又有些期盼的看着姜德說道「姜小郎君,兄弟我今日一看師師姑娘,實在是有些魂牽夢繞了,既然姜小郎君已經讓師師姑娘進了瓊樓,也不知道準備定價多少,兄弟我是否能得個近水樓台?這多少錢,我爹爹都是出得起的。」
姜德一聽高衙內這話,臉上啪嗒一聲垮了下來,心中暗道一聲不知死活,看向蔡鋆,一眼不發。
蔡鋆見姜德臉色如此,知道高衙內說錯話了,連忙一把拉住高衙內說道「賢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沒看到姜小郎君正準備一跨雙馬呢,你這不是搗亂嗎?姜賢弟,我們走了!」說着,一把拉住高衙內就往外走,連頭也不回。
「哼!虧他們識趣!」李忠見二人帶着人走了,哈哈的說道,流落江湖的他,這些紈絝也是見的多了,但哪裏有過這樣的場面,只覺得心中無比的痛快。
姜德走向李媽媽說道「李媽媽可無大礙?」
李媽媽連忙說道「多謝小郎君關心,不過是一些擦傷罷了,並無大礙。」
姜德點點頭,對李師師說道「師師姑娘這裏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李師師先是謝過說道「多謝小郎君解難,此地本就是一些豪門貴族消遣的地方,故而並不常見此事,此二人小郎君可是認識?」
姜德點點頭說道「此二人的來頭都不小,一個是當今太師蔡京幼子,名為蔡鋆,人稱蔡虎的便是,剛剛不願意走的那個是高俅,高殿帥的假子,名為高檻。」
「嚇,居然是這樣的來頭?」封宜奴不由的驚道「那弟弟你居然可以把此二人嚇退,難道你的來頭更大一些不成?」
姜德搖搖頭說道「我不過是得了官家的一些恩寵,故而此二人畏懼我日後在官家面前或在他二人之父面前上言罷了,說白了,我就是狐假虎威!」
「咯咯咯,弟弟說的也當真有趣。」宜封奴掩嘴笑了笑,然後看向李師師說道「師師姐,這樣看來,我們這次找的東家還算有點本事,也不算埋沒了我兩。」
李師師掐了宜封奴一下,讓他不要亂說,然後對姜德說道「今日院中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打攪了小郎君的雅興,不知道小郎君」
姜德本還想再待一會,許貫忠卻道「既然如此,主公,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順便加派點人手到這裏來,省的日後還有此類事情發生。」
姜德一想也是,便對李師師告了個辭,便帶着許貫忠二人離去。
回去的路上,姜德問道「許先生為何如此着急的走,可是有什麼事?」
許貫忠撫須笑道「主公,收那徐寧之心的辦法,我已有了。」
姜德急忙問道「敢問是何方?」
許貫忠道「便在那花花太歲身上,徐寧最愛兩物,一為寶甲,二為其結髮賢妻,如徐寧遠去濟水,那麼徐寧家中便無人坐鎮,以那花花太歲好色如命的性子,如果看上了徐寧家妻,主公說會如何呢?」
姜德眼睛一亮,好啊,這是要把自己師兄的事情套在這徐寧身上啊,姜德說道「計是好計,只是不能當真傷了徐寧之妻,否則便是我等無義了。」
許貫忠笑道「主公儘管放心,這花花太歲身邊的都是一些潑皮,並無江湖高手坐鎮,我看可以請時遷出馬,再讓牛皋為後盾,可保萬全!」
姜德點點頭說道「如此安排,甚為妥當,便如此行事吧!」
——數日後瓊樓
姜德從梁師成手中接過了任命詔書,謝過說道「多謝梁內官了,辛苦一場,還是先喝點茶水,拿點特產再走吧。」
梁師成當然知道這特產是什麼東西,笑着說道「還是小郎君仁義啊,不過卻的確不能久待了。」
姜德拉着他的手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儘快吃些再走,對了,說起此事,那封神一書,官家看了可有什麼話說
第一百八十章 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