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什麼?那人居然不告而別了?」趙玉盤驚訝的叫道。
「可不是嘛,我說公主,這樣薄倖寡義的人,還記着他幹嘛!公主三番四次的示好,得到的又是什麼?」旁邊的宮娥憤憤不平的說道。
趙玉盤搖搖頭,仿佛在安慰自己一樣的說道「他並非無情只是不敢,必然是如此的嗨!你說他怕個什麼,我都不怕不是嗎?」
宮娥還想再說什麼,趙玉盤搖手道「不必再說了此事就當沒發生過吧那人的書,日後也不要再拿來了。」
宮娥心疼的抱住了趙玉盤,趙玉盤雙目含淚,嘴裏喃喃的說道「願來世不是帝王家!」
——
秋去冬來,姜德等人回到內黃後便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軌跡,唯獨變化的大概就是天翔學院,由於姜德多了水泥、玻璃以及棉花等產業,姜德開始在梁山、濟水畔設立分校,以便培養出更多可靠的人手。
另外就是以保甲制為依託召集的上千兵勇,姜德雖然沒給他們配備戰甲,但也各個都穿着皮甲,手中也都是長槍大刀,弓箭齊全,所有人按照梁山軍法軍紀訓練,從站軍姿開始,岳飛等人也被姜德丟到了軍隊中,自成一隊,雖然年幼,但其他兵勇也知道這幾個都是貴人,也不敢欺辱,岳飛等人也算是開始了自己的軍旅生涯。
這一年的冬天比往年要冷一些,轉眼間,到了政和三年的春天。
——史家莊
「爹啊!!」史進帶着白色布條,在一口棺材前哭的如同淚人一樣,也許是看到史進在王進的調教下武藝大漲,華陰山的朱武等人也對史進畢恭畢敬,史老爺子一下對史進放下了心,這一年的冬天,突然感上了風寒,剛剛入春好轉了一些,又在一夜中急轉而下,就此歸天。
史進自此無父無母,心中悲痛,難以述說,王進和牛皋在一旁不斷安慰,朱武等人也前來弔唁。
「哎,史大郎,莫要在哭了,想老莊主何等仁義,必會到極樂之地的。」陳達紅着眼睛抱着史進說道,這些日子裏,朱武三人也沒少和史老莊主接觸,雖然兩方都有些各懷鬼胎,但在表面上都做的極好,陳達也受了不少史老莊主的恩惠,此時卻是真心難受。
白事之後,王進的老母身體也已經徹底好轉,王進和牛皋便一起向史進請辭,史進一看師父也要走,又是大哭一場,卻也無奈,只能送師父離開,原本熱熱鬧鬧的史家莊慢慢安靜了下來,只有朱武等人時常會來喝酒玩耍。
且不說史進這頭,王進一行走到三月下旬,來到了延安府,王進拿着拜帖,投入到老鍾經略府中。
這老鍾經略,便是种師道,他的父種世衡、伯父種諤,都是當代名將,他自己小的時候拜過大儒張載為師,先是文職,後入武官,他因為家教,熟讀兵法,精通戰陣,戍守西北,威震遼夏。他的弟弟,叫种師中,因為年幼於他,被稱為小鍾,也是當代名將。
鍾師道坐在經略府中,聽說有人拜門,拿過拜帖看了看,說道「王進,此人我倒也聽人說過,那些去東京的人有不少說起此人,說這人武藝高強,我西北正是用人之時,倒是可以一用!」
旁邊的一個文人拱手說道「相公,此人恐怕就是前幾日高殿帥發文要抓的人,我們將其收留是否合適?」
鍾師道抬手道「如此人真的武藝高強,我西軍又是用人之際,人才難得,我必收之,如他不過是一繡花枕頭,我再送往東京不遲。
再說那高殿帥的文中說此人是逃兵,卻又來我此處參軍,我看其中必有緣故,他不過一小小都教頭,難道高俅還會因為此人和我做難不成?」
旁邊幕僚一想也是,便讓人叫王進進來。王進帶着牛皋、老母一同入內,鍾師道一看王進還帶着家人,便知道他是真心投靠,而且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畢竟自古孝子難大惡。
鍾師道一拍桌子喝道「王進!你好大的膽子,這漫天的文書都在追你,你居然敢到我這,莫非是覺得此處王法不厲乎?」
王進拱手道「相公請聽我一言,此事卻有原委。」接着,王進將如何和高俅結仇,高俅如何炮製他,他無奈離開京城的事情說了一通。
鍾師道撫須點頭,這些事情和他所猜到的幾乎相差不離,又問道「既然如此,卻是確有冤情!
第一百四十三章 王進走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