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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你的力量來自自然,只要這時間還存在,你就能生存,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
榮老的臉色煞白,看着那蠶的眼神的不敢置信,已經漸漸被複雜跟震驚給代替。
原來,他從來不知道,真正挑起這些對帝尊的叛亂,竟是來自那些他們自己的私心。
可,他卻無法去指責什麼。
「蠶,真的無法回頭了嗎?」榮老拳頭攥握,只問了這麼一句。
蠶抬頭對視着他,聲音嘶啞地道;「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榮老聽到這句話時,身體微微一震,聲音再也找不回來似的。
「行了,蠶,你把話說得這麼直白,還怎麼去哄他跟我們一起啊!」翎瞥了眼蠶,有些懶洋洋道。
蠶卻連頭也沒回給他一眼,只是對視着榮老。
最後,榮老卻什麼也沒說,轉身坐上飛豬後,就騰飛離了去。
一直目送着榮老離開,蠶才又緩緩低下頭,將整個人都縮在黑袍中。
「搞的跟戀人談崩了似的,我說你們兩個也真是夠令人其雞皮疙瘩。」翎口吻有些欠扁的開口說道。
見蠶不開口,翎才無聊似的又躺下了。
可突然,一道黑影而至,一道拳頭已狠狠朝他那張俊臉上揮下。
「我x,蠶,你發什麼瘋。」被狠狠揮了一拳頭的翎,一個翻身騰起的揮拳,就想反擊。
蠶卻一閃躲開,磨砂聲音陰沉道;「別再打他的主意!」
「你……」
翎臉色鐵黑,可在對視上蠶那雙暗黑了的瞳孔時,嘴角一抽的只能停下了。
「行行行,他是你的逆鱗,我不碰就是了。」
……
空間的另一邊。
花紫瑤在煉藥的兩日中,精神力明顯增長了不少。
空間的覆蓋下,自然是把榮老跟蠶他們那些發生的時都感應的『聽』得很清楚。
在她的空間中,在空間中的一切,她自然可以無比清楚感應得到。
只是,讓她詫異的卻是,從他們口中聽到了『帝尊』二字。
帝尊,在她以為的帝尊,只是蠻荒之境對帝澤的尊稱而已。
可身為神侍的蠶他們,卻似乎對他們的神,稱為『帝尊』。
這難道是巧合?
還是……
花紫瑤有些不太敢想。
總感覺,好像有很多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飛豬回來。
榮老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甚至少了往常的那種隨和跟慵懶。
「你們的那些對話我聽到了。」花紫瑤屹立在那屋外的院子門口,看着那躍下的榮老開口。
榮老頗為一愣,但也沒多大驚訝,顯然也知道了這空間的一些規則。
「讓你見笑了。」他,原本是想勸說蠶的。
只是沒想到,後續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只想問一個問題。」花紫瑤星眸閃過了一道暗流的看着他開口道。
「什麼問題?你問,只要我知道的就不會隱瞞。」
「我剛剛聽到你們說『帝尊』,你們口中的帝尊,是指你們侍奉的人帝之神?」花紫瑤心底有些莫名忐忑跟糾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