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可能是感覺有些無聊,所以這個林隊長又跟我說了一些有關拉瑪監獄的事情。
拉瑪監獄成立年代不長,甚至說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監獄存在。
裏面關押的基本上都是死刑犯,恐怖分子之類的角色。
「死刑犯,恐怖分子,為什麼不直接槍斃,還要專門修建一個監獄關押起來?」我有些好奇的詢問着,這難道不是在浪費錢嗎?還需要專門派遣那麼多人看管。
「那是因為這些人雖然罪行已經夠得上死刑了,但是這些人身上還掌握着一些特殊的情報,這些情報對我們來講也是很有用的,可以讓我們破開一些年久的懸案,可以找到他們的同夥。」
「尤其是那些針對境內製造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那些人絕對不是單獨行動,肯定有一個嚴密的組織,而上面想要將這些消息挖出來。」
「但是通過一般的手段,根本挖不出來。」
我知道所謂的一般手段,就是審訊,現在國家在這方面管理的比較嚴格,一般不允許刑訊逼供這種事情。
一方面是為了儘可能的減少冤案,錯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一些活動人士。
國內國際上有很多人權中心,要求保障囚犯的權利之類的。
所以不能打,不能折磨,就算是偶爾忍不住也不能太過分,一旦消息走漏出去,影響非常壞。
其實吧,有時候感覺那些所謂的人權組織非常噁心的,或者說是絕大部分時候。
這些所謂的人權組織,並不去注意那些普通人正常人遵紀守法公民的權益,反倒是專門去注意那些囚犯,殺人犯,恐怖分子的權益。
一旦出現什麼事兒,這些人跳的比誰都高。
我搞不懂的是,當這些殺人犯在無辜屠殺別人的時候,可否想過受害者的權益?這些人權組織,可否想過這些人的利益?
尤其是那些恐怖分子。
最蛋疼的就是前些年,中東那邊出事兒了,出現了一個很牛逼的恐怖組織,ss啥的,無惡不作,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那種模樣,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砍頭,火燒,淹死,炸彈炸死各種手段都用的出來,造成中東地區一些國家死傷慘重,流離失所。
最終經過各方面的努力,總算是將這個恐怖組織給消滅,抓住了一些恐怖分子,然後被當地的民兵直接槍殺。
然後那些國際人權組織一個個就跳出來了,說這些人不尊重人權,要求接受國際法庭的調查,甚至要求判處這些民兵反人類罪,戰爭罪……
那時候還看到新聞了,當時我就感覺很蛋疼,你他娘的,當時那恐怖分子殺人的時候,你們跑哪兒去了,咋不跳起來說這些恐怖分子不遵守人權呢,是害怕人家找上門還是你們是一夥的?
恐怖分子被抓住了,你們就跳出來了,你說這不是瞎扯淡是啥嗎?
當然了,實際上我也沒那些權力去說啥,因為我自己殺的人也絕對不少。
但是我至少能保證的是,我殺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拉瑪監獄裏面,幾乎所有一切工具,生活用品,全都是特殊製造的,任何有稜角的地方都被磨平,吃飯用的勺子是軟勺,飯碗是軟膠製品,牙刷也是軟膠,凳子之類的東西,除了餐廳固定在地上的,其他地方完全沒有。」
「這一切都是為了防止自殺,兇殺之類的情況出現,但是這裏面並不禁止鬥毆,只要不打死人,沒人會管你做什麼,就算是被人打斷手腳都沒人管。」
「所以,送到裏面的人,往往都堅持不了太長時間的,過一段時間就會受不住,主動聯繫我們願意交代……」
「雖然你很能打,實力很強,但是到了那地方,最好也是小心一點,說不定就有比你更牛逼的人。」林隊長絮絮叨叨的說着。
原來如此,我說呢,怪不得要把我送到那地方。
如果真的跟林隊長說的那樣,那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逃出來的,單單只是外面的沙漠,就足以令人絕望。
但是我心裏面並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只是靜靜的躺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越說我就越發的好奇了,這樣看起來,至少在我病發身亡之前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