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的身子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謝長青心裏面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這種情況,在牢房裏面非常常見,在拉瑪監獄當中更是稀鬆平常,拉瑪監獄的管理手段比一般的監獄更加鬆懈。
當然,這裏的管理,指的是對犯人的管教,但是如果說防止犯人逃脫方面,拉瑪監獄絕對是無人能及。
全封閉的監獄,外面二十米的高牆電網,除了直升機之外,連一扇門都沒有,這種地方,就算是犯人有本事從封閉的監獄裏面逃出來,也絕對跳不過二十米的高牆和十米的電網,更何況外面還是一望無垠的沙漠。
基本上進來了,就別想着出去了,除非你主動坦白交代。
至於這裏面打架鬥毆之類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尤其是到了放風的時候,群架幾乎就是每天必須要上映的節目,從來沒有一次缺席過。
有新人過來,會遭到挑釁和欺負,更是很正常的事兒,謝長青一般不會管,說起來,如果是一般的囚犯的話,謝長青也絕對不會親自帶到房間裏面去。
可是,眼前這一位囚犯,明顯不是一般的角色啊。
謝長青臉色猛地陰沉了下來,剛想要說話,我已經開口了:「謝獄長,這可別怪到我頭上啊。」
一句話之後,我看向了旁邊的欄杆牢門裏面的那個男人,那是一個身材高壯,有着一些外國人特徵的中國人。
至少,從說話上面來看就是國人。
一身黑色的體毛,看起來跟黑猩猩有的一拼,身體極度壯碩,胳膊上都是一條一條的肌肉。
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的眼睛,看起來就好像一頭棕熊一般兇狠,是一個好手。
發現我在盯着他,那個所謂的海爺滿臉的扭曲:「喲,小子,還他媽不服氣啊,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哈哈哈,放風的時候你最好躲在你的房間裏面別出來,不然的話我他媽當着所有人的面,爆了你的X花!」
海爺囂張的大叫着,而我卻是一步步的轉過身,衝着這個所謂的海爺,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就算是隔着一扇門我也混不在意。
謝長青臉色微變,剛想要過來拉住我,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速度陡然之間加快。
就算是腳上還帶着腳鐐,我的速度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頃刻之間已經衝到了牢門前面不到一米的距離,旋即身子縱身一躍。
半空中身子強行扭轉,兩條腿快速的錯過,帶着腳上的腳鐐,還有那一個沉重的鐵疙瘩,瞬間從半空中呼嘯過去。
那鐵鏈足有一兩米長,鐵疙瘩的分量也絕對不清,少說也有一二十斤。
就是這麼一個分量十足的東西,現在卻是被我的雙腿帶動,那一個圓溜溜的鐵疙瘩,似乎變成了一個流星錘。
呼的一聲,那個海爺本來雙手抓着欄杆,正在衝着我咆哮着,絕對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麼一幕。
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措手不及之下,甚至來不及把自己的爪子給縮回去。
結果只聽到砰的一聲,那是金屬碰撞傳來的刺耳的聲響。
緊接着就是那個海爺最痛苦的慘叫。
鐵疙瘩砸在鐵欄杆上面,海爺正趴在這上面,腦袋貼着欄杆,鼻子之類的東西伸在外面,結果這一下,鐵疙瘩直接砸在了海爺的鼻子上。
那鼻孔當中,鮮血狂噴,鼻子都已經塌陷到了旁邊,至於鼻樑骨更是已經完全粉碎。
這還不算,海爺的左右兩隻手幾根手指,正好卡在了鐵疙瘩和鐵欄杆的中間,在那種劇烈的碰撞之下,兩隻手的幾根手指,更是幾乎化作了肉泥。
十指連心啊,再加上鼻子上面的痛苦,這一個海爺遭受到的傷害可想而知,那種悽厲的聲音,響徹整個牢房,刺耳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不斷的迴蕩着。
一招下去,這個海爺基本上已經被廢掉了,在這種地方,醫療條件不咋樣,手上鼻子上的傷勢想要恢復,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海爺的身子不斷的後退,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瞪大着眼睛,恐懼的看着我,嘴巴裏面還在大聲的嚎叫着。
至於我則是拍了拍手,好像根本什麼事情都沒做一樣。
這一個畫面,就連旁邊的預警都呆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