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聲音,聽起來絕對是清脆悅耳。
空瓶子直接摔在紅毛的腦袋上,pia的一聲,酒瓶子直接碎了,玻璃渣子飛的到處都是。
裏面正在唱歌的那些人,本來沒注意到這邊的事兒,直到紅毛挨了這一下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旁邊的那個胖子臉色頓時大變。
「媽的,你找死!」大叫着,胖子的身子就撞過來,肥乎乎的拳頭已經掄了起來。
這種胖子,在干架的時候絕對是屬於那種危險角色。
雖然因為身體胖,可能顯得不夠靈活,但是也正是因為身體胖,所以這些人一拳頭下去,往往都是分量十足。
我可不想挨上這種胖子一拳,身體一轉,順手拎起另一個酒瓶子,完全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在這胖子的腦門上面開了瓢。
只看到一抹鮮紅的痕跡,順着腦門就滾了下來。
一腳將這個胖子給踹開,拿起第三個酒瓶,直接摔在茶几上,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只剩下一個帶着鋒利尖茬子的瓶口被我抓在手中,在前面劃拉了一下,正準備靠近過來的山哥幾個人頓時不敢動彈了。
別看爛掉的啤酒瓶口雖然很脆弱,但是跟刀子差不多鋒利,真要是在身上劃拉一下,立馬就是一條縫,要是捅到了身子裏面,估計連命都沒了。
梁寬也顧不得唱歌了。
我下手非常狠,三下五除二,先把這紅毛和胖子給解決了,最可憐的就是這紅毛,上午的時候被我打了一拳在後心,力道十足,讓這傢伙心口疼了半天。
結果現在,又被我一瓶子砸在腦門上,今天出門兒的時候絕對沒看黃曆。
這時候,梁寬和山哥幾個人才看清楚我是誰,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許飛?」梁寬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梁寬沒想到我居然敢找到這兒來,自己幾個人商量着如何對付我呢,結果現在反倒是被我先找上門了。
當時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顯得非常的精彩。
他們更加沒想到的是,我下手居然這麼狠,啤酒瓶子直接就往人腦門子上砸,這玩意兒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出人命的啊。
「許飛,你麻痹的,你想幹啥,我們沒找你麻煩就行了,你居然還找到這兒來?」梁寬頓時怒了,衝着我叫罵道。
我卻是懶得理會這個梁寬,目光在包間裏面尋找着,終於,就在那長沙發的中間,看到了那個女人。
那個笨蛋蠢貨傻逼全天下最白痴的女人。
艾莉明顯已經被灌了不少酒,臉龐看起來紅撲撲,醉醺醺的身體靠在沙發上,手裏面還拿着一瓶科羅娜。
身上穿的衣服都有些亂糟糟的,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經春光乍泄。
可是這個蠢女人因為喝的太醉,完全沒有感覺到,鮮紅的嘴唇,似乎還在囈語着。
估計在喝醉的時候,沒少被這些人佔便宜。
不過看樣子,這些人應該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更壞的事情。
我心裏面稍微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梁寬似乎看我愣住了,悄悄從旁邊摸過來,似乎想要趁機給我一下狠得。
不過這傢伙的動作我都看在眼裏,剛靠近我還沒來得及抬手的時候,我手裏面的啤酒瓶口衝着這傢伙的胸口就劃了過去。
唰…;…;刺啦!
隨着一個刺耳的撕裂的聲音,梁寬胸前的衣服頓時被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玻璃渣子從脖子下面划過去,一直到肚子的位置,衣服被徹底撕開,裏面的皮肉上面都留下了一條微紅的印子。
剛剛那一下,手指只要再往前送個半公分,只怕就是一個開膛破肚的結果了。
梁寬那小子沒想到我居然這麼狠,這是真的準備殺人了啊,自己的小命差一點兒就沒了。
那一張臉頓時變得蒼白無比,身子蹬蹬蹬的後退着。
本來山哥其他幾個人也是準備趁着這個機會,一擁而上,把我給拿下的。
但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個個都被嚇到了,誰都不敢動彈,眼眸當中都是恐懼。
這個人…;…;是瘋子吧?
「許…;…;飛,你想幹啥,冷…;…;冷靜點兒,別衝動。」梁寬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