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男人臉上微小的變化,根本沒有一個人看到,張慶山也沒有注意到。
現在張慶山心裏面滿是慶幸,這個男人腦子裏面的思想灌輸還沒有完全成功,幸好這一次發現的早,還有補救的機會。
不然的話,等到大戰的時候過來,萬一這個男人再失控,不分青紅皂白,大殺四方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到那個時候,自己這邊還不知道要被這個男人誤傷造成多大的損失。
說不定,會完全變成一批脫韁的野馬,就連自己也會攻擊,這種情況可是張慶山不想看到的,自己製造出來的工具,如果再轉身過來攻擊自己的話,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這一批研究員就剩下那麼一個人還活着,還得重新補充過來一些才行,可惡,這個傢伙這一次失控,直接幹掉了自己這邊三個頂級研究員。
如果再加上這個男人之前幹掉的那些研究員的話,這個傢伙對自己這邊研究人員造成的損失已經超過了十五個。
就算是張慶山不是很在乎這些人的性命,可是這麼大的損失,也讓張慶山有些肉疼。
希望這個傢伙能夠老老實實的,展現出來應有的實力,不然的話,自己這一筆買賣可就虧本的厲害了。
在張慶山的命令之下,幾個僱傭兵協助着那個研究員,將我給送到了洗腦的那個實驗室裏面。
現在雖然不需要再接受洗腦實驗了,但是還必須要接受精神的灌輸。
一般來說,這兩者是同步的,在洗腦的同時,不斷消除目標的記憶,然後同時植入效忠張慶山的思想,最終洗腦結束的時候,精神植入也完成了。
但是這個男人的情況明顯不一樣,洗腦居然只要兩天就結束了,導致精神植入,遠遠沒有想像中的穩定,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暴走失控的情況了。
還有,就是狼女也必須要接受進一步的洗腦,狼女的洗腦過程非常緩慢,一直到現在,只是剛剛進行了百分之七十五,還有最後百分之二十五的記憶,沒有徹底清除。
那些記憶,雖然說並不是很多,可能也已經完全被打亂,但是那些記憶想要清除起來,卻是非常的麻煩。
實際上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對於人類來說,對自己最重要的記憶,往往都儲存在最重要的位置,在清除這些記憶的時候,會遭到非常強烈的反抗,想要消除這些記憶,絕對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工程。
但是只要這最後一步徹底的清除完畢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會徹底的變成一張白紙。
在那個實驗室裏面,狼女也被拖了過來。
那個研究員正在擺弄着那些儀器,這個地方是僱傭兵不能進來的,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要讓他自己來做。
但是,這裏平時可是好幾個人一起工作,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部堆到自己身上的話,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忙碌。
各種儀器的調整,數據的錄入,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導線的鏈接,都是非常繁瑣的事情,忙活了半天都沒有搞定。
這還不算,就在這個研究員正在這邊工作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那種目光,讓這個研究員,渾身只是在哆嗦,莫名的恐懼,讓這個研究員汗毛直屬,頭皮發麻。
他知道這個目光是怎麼回事兒,這個目光來自於自己眼前的那個試驗品。
兩個試驗品,其中那個女人被拉過來之後,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就好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臉上完全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但是那個男人的話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用一種非常殘忍的就好像一頭飢餓的野獸一般的眼神。
一想到就是這個傢伙,剛剛乾掉了自己好幾個同伴,這個研究員心裏面的恐懼就變得更加的濃烈。
同時,心裏面也微微有些不滿。
嘴巴裏面小聲的嘀咕着:「艹,盯着老子幹啥,老子只是一個打工的,有種你去找張慶山啊,麻痹的……」
手上一邊在動作着,嘴巴裏面一邊還在嘀嘀咕咕的,宣洩着自己心中的不滿。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幾個同伴死亡的模樣,這個研究員就忍不住渾身發抖,終於,再也受不了了,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