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卻是感覺到身子裏面用用不完的力氣想要宣洩出來。
玻璃上面倒影着我的模樣,一片扭曲,眼眶都是一片血紅。
抓着手裏面的東西,衝着梁寬的身上我就掄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
剛開始的時候,梁寬還能支撐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很快梁寬就撐不住了,身子倒在廁所骯髒的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污漬。
任憑我的拳腳,手裏面的東西,一次次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內心深處的那種暴虐催動之下,我下手非常的兇狠,但是我還保持着理智,沒有打梁寬的腦袋和胸口脖子,而是衝着大腿,肚子屁股上那些肉厚的地方打。
梁寬之後是胡強,然後是王溫澤。
三個人完全不敢反抗,之前我被東子偷襲的時候,這三個傢伙有那種勇氣,趁機過來打我,但是現在他們三個根本連動手一下的膽子都沒有。
他們不想把我惹到當時那個模樣,萬一我手裏面再拿出來一把刀,往他們身上瘋狂捅的話…;…;想一想都感覺害怕啊。
一個個只能蜷縮在地上挨打,叫喚的聲音跟殺豬一樣難聽。
「給我閉嘴。」我不想招來老師,罵道。
三個人立馬閉上了嘴巴,挨打還不能吭聲,那種滋味絕對不好受。
沒過多長時間,三個人都已經變得鼻青臉腫的。
王溫澤看起來最是不堪,眼淚鼻涕口水混合在一塊,再加上廁所地面上的污漬,那個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極品。
只是可憐了後面的那個小子,想要走又不敢走,我打的是梁寬他們,可是每打一下,那小子身子就抖一下,好像打在他身上一樣。
「喂,你先出去吧。」眼看着那模樣,我怕我忍不住會笑出來,就轉身衝着那小子說道。
結果那小子一聽到這話,頓時如蒙大赦,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我伸了伸手,想要提醒他一下,他的前門沒關,可是那小子跑的太快了,一眨眼就沒影了。
被這個小子這麼鬧騰了一下,我心裏面那種暴虐的感覺被衝散了不少。
打的我也有些累了,就往後退了一步,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了一根香煙點着抽着:「起來吧。」
三個人也知道我暫時不會動手打他們了,當下一個個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因為被我打的太狠了,腿都有些拐,站起來的時候身子都在不斷的搖晃着,根本站不直,腿彎在不斷的哆嗦。
腰更是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彎曲着。
身上沾滿了髒兮兮的東西,散發着一種古怪的氣味。
「灰…;…;灰哥…;…;」梁寬想要說話,可是因為臉上被我踢了一腳,嘴巴有點兒歪了,發音很奇怪。
「你…;…;你要是想要那些貨的話,我這裏還有點兒,回頭我讓我哥從美國那邊再給你弄回來一點兒…;…;」梁寬還以為我是因為沒有那些東西,所以才會這般暴怒。
只是梁寬不提這個東西還好,一提這個東西,我心中的火焰更加旺盛,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梁寬臉上,只打的梁寬眼冒金星。
「媽的,老子不需要那玩意兒。」我冷冷的說道,然後捲起了袖子,手腕內部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煙頭燙傷的疤痕:「老子能忍的過去。」
一看到那一排的煙頭疤痕,足有一二十個,三個人身子都哆嗦了一下,能在自己手腕裏面燙傷那麼多地方,對自己還真夠狠心的啊。
對自己這麼狠的人,對別人只會更狠。
「我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老老實實回答,不然的話,你們身上也會多出幾個印子。」一邊抽着煙,我一邊冷冷的說着。
猩紅的煙頭在提醒着這些人,如果不老老實實配合的話,這煙頭就會落到他們身上。
「山哥他們是哪個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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