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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寬他們也經常幹這種事兒,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去廁所是幹嘛的。
自然不是為了什麼骯髒的py交易。
一般來說,當一群人要修理某一個倒霉蛋的時候,都會拉着這個傢伙去廁所,在教室裏面動靜太大,萬一有老師進來的話就比較麻煩。
但是廁所的話,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保險的地方,老師很少去學生的廁所。
在那裏,基本上想要怎麼修理怎麼修理。
不過一般都是人多的拉着人少的去廁所,一個人叫三個人去,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發生。
我也不管他們,直接從後門走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我又轉身看了後面三個人一眼:「你們仨可以不去,不過後面會怎麼樣,你們自己準備好。」
三個人相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神當中的恐懼,他們知道,如果現在不去廁所的話,將來肯定會被我打的更慘。
最後一個個咬着牙,硬着頭皮跟着走了出去。
在這三個人走出去之後,教室裏面嗡的一下就鬧開了。
就算是在走廊外面,我都能聽到教室裏面的聲音。
「臥槽,不是吧,梁寬那三個傢伙怎麼那麼老實,昨天梁寬不是還在吹着,他把許飛給揍的送到醫院裏面去了嗎,怎麼今天居然跟孫子似得?」
「我看挨揍的不是許飛,是梁寬吧?」
「那個許飛究竟是什麼來頭,這麼牛逼?第一天就打架,住院半個月,剛來學校又打架?還把老師給推倒了,學校居然也沒有處理,不會是校長的親戚吧?」
「那仨貨,別看平時在教室裏面挺橫的,遇到真正牛逼的,也跟孫子一樣啊,那個王溫澤居然跪下了?他媽的,上一次還說要打我呢。【】」
教室裏面鬧哄哄的一片,對這三個人被收拾,不少人看起來都挺高興的。
甚至有不少人,跑過去問艾莉跟我究竟是啥關係,為啥會在醫院裏面照顧我,這一次還一起過來上學。
艾莉皺着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雖然私下裏艾莉有些時候也會稱呼我爸,但是到了學校裏面,面對着一群同學,說那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許飛是自己的繼父?這種話艾莉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他們是親戚,許飛是艾莉的小叔,跟艾莉的媽媽平輩。」白冰兒眼看着艾莉滿臉的為難,在旁邊說道:「許飛告訴我的。」
艾莉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想承白冰兒這個人情,衝着白冰兒瞪了一眼,那個意思是要你多嘴?
梁寬三個人顫顫巍巍的跟着我到了廁所,我站在門口,示意他們三個進去。
三個人磨磨蹭蹭的,我有些不耐煩,一腳踹在梁寬屁股上,將梁寬從廁所門口踹到了後牆邊。
王溫澤和胡強頓時變得老實起來。
廁所裏面還有人的,一看到這個情況,剛進來還沒來得及解開褲子的轉身就走,已經解放了一半兒的,直接就往裏面塞,顧不得弄濕自己的褲子。
只有一個倒霉蛋,正在大號,連忙胡亂的擦一下,提着褲子就想往外跑,可是我已經把廁所從裏面關上了,這兄弟眼看着門鎖,想要出去,但是又不敢動手開門,只能哭喪着臉在旁邊看着。
手裏面還提着那一根鋼管,衝着梁寬三個人走過去。
雖然沒打幾下,但是我剛剛下手卻是以下比一下狠,三個人都是疼到了骨髓裏面,臉都有些發綠,喉嚨都在不斷的蠕動着。
「飛…;…;飛哥,差不多行了吧,上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梁寬只能再次道歉,他挨打最多。
「下次?你們他媽的還想有下次?」想起自己這一次受的苦我就氣都不打一處來,臉色看起來更加難看了。
拎着手裏面的東西,來到梁寬前面,衝着梁寬的大腿就是一下。
梁寬的腿一軟,差點兒就跪了下去。
拿着手裏面的玩意兒,看着眼前這三個傢伙,我只感覺心中一種暴虐的越來越旺盛,手指頭因為興奮都在不斷的發抖。
那種感覺,就跟之前發作的時候有些類似。
但是不一樣,之前發作的時候,我感覺到的只有痛苦,還有疲憊和無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