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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未落, 瞥見前面郭驍挺拔的背影, 宋嘉寧默默把郭驍、雲芳姑娘歸於了一類,都是以後她要躲着點的。
「安安, 母親平時有什麼喜好嗎?」離臨雲堂越來越近, 庭芳好奇地問妹妹,之前不知道妹妹還有個嬌嬌的乳名, 現在知道了,自然怎麼親昵怎麼叫。
宋嘉寧想了想, 一樣一樣介紹道:「她喜歡讀書、練字、作畫, 有時候也會做做針線。姐姐別擔心,我娘……」說到一半,郭驍突然回頭, 目光犀利冰冷, 宋嘉寧不禁縮了縮肩膀, 尷尬改口道:「咱們母親特別溫柔, 很好相處的。」
庭芳拉住妹妹小手,心中稍安,繼母端方清雅, 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
臨雲堂。
這個上午林氏也挺忙的,要接受國公府一眾管事、嬤嬤的拜見, 恩威並施。她是寡婦出身, 下人們恐怕心裏都存着輕視的念頭, 好在郭伯言一直陪着她,男人床幃間孟浪輕狂,在外人面前卻沉穩肅穆,有他給林氏撐腰,那些管事們暫且表現地都很恭敬。
見完最後一波管事,林氏有點支撐不住了,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纖弱女子,昨夜又被郭伯言接二連三衝撞,林氏只覺得腰都要斷了,往後院走時苦苦忍着不去扶,但臉色卻蒼白一片,頭冒虛汗。
郭伯言見了,突然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托一提,輕而易舉的架勢,仿佛懷裏的美人輕若孩童。院子裏站着兩個丫鬟,身後跟着秋月,林氏玉白的臉龐登時紅了,躲進郭伯言胸口,窘迫道:「我能走,您別這樣。」
郭伯言頓在原地,瞅瞅她緋紅的臉,他笑笑,大手在她腰上輕輕按了下。
林氏險些痛呼出聲,越發往他身上撲,好躲開他手,無意中投懷送抱。她柔若蒲草,抱着她纖細柔軟的身子,郭伯言突然覺得,他長得這麼健壯魁梧,仿佛天生就是在等她一樣,等着給她依靠,等着給她前所未有的享受,就像昨晚,她如哭似泣,眼中的每一次震驚都告訴他,那個姓宋的短命男人,根本就沒能讓她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去拿清心霜。」跨進堂屋之前,郭伯言冷聲吩咐守在門外的春碧、杏雨。
二女互視一眼,春碧去拿藥了,一盞茶的功夫後便折了回來,站在內室門口請示。裏面床上,郭伯言正試圖解開林氏衣裙,林氏紅着臉死死捂着,說什麼都不肯,驟然聽到春碧的聲音,林氏嚇得心神失守,郭伯言趁機大手一扯,林氏的裙子連同裏面的中褲,便都被郭伯言拽走了,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腿兒,白雖白,上面卻佈滿了青色的指印兒與點點紅色細痕,全是被郭伯言啃出來的。
怔愣過後,林氏慌得扯過被子,整個人都躲了進去。
郭伯言隔着被子捏捏她的小細腿,前一瞬還在笑,下一瞬抬頭喊丫鬟進來時,臉上便恢復了平時的冷峻。春碧低頭進門,規規矩矩地將瓷瓶送到郭伯言面前,只用餘光偷偷瞄向床上。薄紗籠罩,帳中新夫人躲在被窩裏,明明什麼都沒露,卻猶如嬌花暗藏,誘人去捉。
「出去。」接過藥,郭伯言正要掀開帳子,忽見春碧還杵在那兒,頓時沉下臉來。
春碧打個哆嗦,慌忙退了下去。
目送丫鬟離開,郭伯言這才脫了靴子鑽進帳中,俯身湊到林氏腦袋那邊,試探着往下拉被角,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帶着男人寵愛女人時才有的輕佻與愉悅:「躲什麼躲,又不是沒看過,出來,我給你揉揉。」
「我自己來。」林氏緊緊攥着被子,顫着音道。前夫是舉人,人前溫潤如玉,房中也是翩翩君子,雖也喜歡與她親近,卻從未說過什麼葷話,亦未在白日做過非禮之事。現在郭伯言這樣,她真的很不習慣。
郭伯言是武將,行事可不講究書生君子那一套,只喜歡隨心所欲。好好說話林氏不配合,他便乾脆猛地掀開被子,三兩下就把林氏僅存的幾件衣裳都扒了,逼得林氏只能往他懷裏躲,至少擋住前面。
郭伯言火氣上涌,但顧忌她身體太弱,他強行壓下那股邪火,一手抱着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着瓷瓶朝她背上、腰間、腿上分別點幾下,然後依次揉勻藥膏。他這雙手,攥慣了韁繩握久了刀劍,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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