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泉外的秦心兒和秦子默看着她一臉狼狽,笑的合不攏嘴。 et
甚至連旁邊的下人,都在捂着嘴偷偷的笑。
秦弦再也忍受不了,從噴泉里跳了出來,拿起身邊花農的小鐵鍬,狠狠的往秦子默砸去。
秦子默和秦心兒都以為秦弦只是做做樣子,根本還在嘲笑她,沒有一點要躲開的樣子。
甚至連秦弦都以為自己懦弱的下不去手的時候,可是那鐵鍬卻扎紮實實的敲在了秦子默的肩。
秦弦的心明明是害怕的發抖,可是那一鐵鍬下去,她竟然沒忍住還要繼續敲打下去。
甚至剛剛那一次,明明都是對着秦子默的頭敲下去的,因為敲偏了,所以才敲到了秦子默的肩膀。
被打的滿身是血的秦子默,根本暈倒在了地。
甚至連秦心兒都嚇得大驚失色,邊哭邊跑。
下人們及時抓住了秦弦,叫來了醫生。
可是腦海的畫面一轉,竟然是她被送進了醫院。
秦弦看着自己四肢被綁在了病床,醫生和秦昊天在他身邊不知道說些什麼。
只見秦昊天一臉嫌棄的看着她。
秦弦想要呼喊,想要求救。
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瘋狂而肆意的大笑。
她甚至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張因為大笑而扭曲的病態的臉。
那雙猙獰而怨恨的眼睛,狠狠的看着她,仿佛在說。
我是你。
秦弦被嚇得突然醒了過來,仿佛連心臟都還在因為恐懼而劇烈的顫抖着。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耳邊傳來北島朔溫柔的聲線。
秦弦這才察覺到,自己枕在北島朔的臂彎里。
她一抬頭,便對了北島朔那雙溫暖的黑眸。
秦弦仍然有些心緒不寧,她朝北島朔身邊主動靠了去,「做了一個有些可怕的夢……」
北島朔伸出手來,擦拭掉秦弦額頭的冷汗,「不用怕,我在你身邊。」
「朔……」
「嗯?」
秦弦有些害怕,她現在只要一閉眼睛,腦海里便是她自己那雙幽怨的眼睛。
那個樣子的人,真的是她嗎?
「如果我說……我如果變成了其他樣子的人。變成了有些可怕,有些凶的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北島朔沒想到秦弦會問這個問題,他有些開心的笑了出來。
秦弦這麼問,是不是代表已經有些在意他了呢?
「你這麼怕我不喜歡你嗎?」
被北島朔這麼一反問,秦弦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卻又不敢再開口了。
她的沉默,在北島朔看來,便是默認。
他緊緊的抱着秦弦,溫柔的在她耳邊說到,「不會,我會一直喜歡你,一直愛你了。」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性格。你是你,我的秦弦。」
北島朔的話,像是一劑安心劑灌入了秦弦心裏。
她知道,北島朔不會騙她。
秦弦貼在北島朔的胸口,男人身仍然帶着濃濃的薔薇花香。
現在對秦弦來說,已經是她最熟悉的氣味了。
聽到北島朔的心跳聲,總是能讓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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