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還來不及問,戊辰寒為什麼要帶她來。 et
從屋子裏便傳來一個,興高采烈的聲音,
「寒哥哥!你來了!你終於來了!他們都欺負我,他們都要逼我,讓我離開……」
薇薇安似乎又忘了,昨天是誰下令,要剁掉她的手指的。
仍舊帶着嬌媚的哭腔,沖戊辰寒撒着嬌。
可是戊辰寒冰冷的雙眸,只是不耐煩的剜了她一眼,拉着秦弦走了進去。
「你不是要跳樓嗎?快跳啊,我們等着看好戲。」
他語氣極其薄涼,和剛才溫柔的樣子在完全判若兩人。
秦弦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戊辰寒是帶她來看熱鬧的?!
薇薇安不是他表妹嗎?
怎麼看起來戊辰寒,像是對她厭惡至極的樣子?
依靠在陽台白玉欄杆的薇薇安,看到秦弦緊緊的貼在男人身邊,臉的笑意全然不見,只剩下那雙深邃的眼底對秦弦深深的厭惡。
她在看秦弦的時候,像是個炸毛的貓,連她金色的頭髮仿佛了立起來了,隨時都準備出擊。
秦弦這個賤女人,又來妨礙她!真的該死!
薇薇安狠狠的咬着唇瓣,「寒哥哥,你為什麼要帶這個賤女人來?!我討厭看到她!」
算戊辰寒真的要看她笑話,薇薇安也完全不介意。
可是他偏偏還把秦弦帶來了,這分明是要告訴她,秦弦她重要多了!
她是高高在的大小姐,怎麼可以成為賤民的笑柄?!
「我的女人,我走哪兒帶哪兒!」他冷峻的臉,勾勒出一抹毋庸置疑的驕傲。
戊辰寒摟着秦弦的手臂,又不自覺的往自己身邊拉了些。
秦弦的雙頰像喝醉酒般,嬌紅得醉人。
她不知道為什麼,戊辰寒隨隨便便一句話,便可以讓她的心仿佛插了翅膀,要飛到天去了。
「倒是你,趕緊給我滾!」
當他冷冽的眼神,再次回到薇薇安身時,又化作了冰冷的寒風。
「寒哥哥!我不要走!不要送我離開!我要呆在這裏!」
薇薇安來這裏是為了纏住戊辰寒的,她怎麼可能輕易退縮。
而且她已經通知好了她的母親,她算是和戊辰寒耗着,也要死死的耗在這裏。
等她母親來了,不僅是秦弦,甚至連戊辰寒,都不敢再輕易動她。
她已經被戊辰寒,剁掉了一隻手指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一定要堅持到,她母親來為她報仇。
可是戊辰寒何嘗看不出她的小算盤,他不耐煩的挑眉,「你到底跳不跳?」
「寒哥哥,你答應不趕我走,我不跳了。」薇薇安的臉頰,又浮現出欣喜之色。
戊辰寒不想再跟她廢話,他把視線移到秦弦身。
寵溺的捏了捏她光滑的臉頰,「你再等我一下,很快的。」
「嗯!」秦弦勾起唇角點點頭。
薇薇安是他妹妹,他去救人也是應該的。
「寒哥哥!」
薇薇安看見他們之間那麼親密的動作,怒火燒。恨不得連忙跑過去,分開那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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