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一把銀色小手槍抵到了她的額頭。 et
「都站住!」厲聲的怒吼卻來自一個柔弱的女人。
她慘白的臉帶着燃灼正旺的怒火,那緊縮的黑色瞳孔仿佛像獵鷹的眼睛,充斥着冰冷的殺意。
薇薇安的保鏢們見狀,立馬停了下來,連手槍都忍不住搖晃了下。
他們還從沒沒有遇到過,看起來這麼兇狠的女人。
「再過來,她可死了!」
秦弦的狠意,只有真正殺過人的保鏢,才看的出來。
而大小姐薇薇安,雖然疼的臉色發白。但是她卻以為秦弦拿的下把假槍,在虛張聲勢,仍然顫抖着發白的唇瓣。
「她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她根本不敢殺我!你們還不趕緊過來救我!」
可是她的生命是何等的寶貴,那些保鏢哪敢冒一丁點險。
「你們還不快過來救我,這個賤人怎麼敢殺我?!一把假槍都怕成這樣,我養你們這幫飯桶有什麼用?!」
薇薇安一雙綠眸,憤怒的瞪着秦弦,她的保鏢們也反映過來了,這其的利害關係。
薇薇安的身份是絕對的高貴,而這個女人看似瘋子,但其實她是不敢拿真的槍,殺薇薇安的。
可是他們才剛開始向前邁動一步,秦弦受傷的左手又抓起餐桌的另一把銀叉,狠狠的刺進了薇薇安的另一隻手,將她雙手都給死死的釘在了木桌。
「啊!」薇薇安快要痛死過去了,她怎麼都沒預料到,秦弦竟然敢連着弄傷她兩次!
那飛濺起來的鮮血,甚至像雪花般,落到了秦弦那慘白的臉,開出幾朵格外猙獰的猩紅色花朵來。
原本想要再靠近她們的保鏢們,個個都像是石像般定下了那裏,不敢再輕舉妄動。
薇薇安的痛苦慘叫,將其他所有的保鏢都引來了。可是他們一看到,薇薇安被秦弦用手槍威脅着,又遲遲不敢動手。
「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地!我只給你們3秒,要是不照做,我不介意在她臉劃幾刀。「
秦弦用最冰冷的聲音威脅着,她的左手,假裝要去拿餐刀的樣子。
「你敢!你這個死賤人!你不准……」
薇薇安一聽到秦弦要劃破她的臉,本來快暈死過去了,都立馬嚇得驚醒了過來。
秦弦一手拿着銀刀,抵在薇薇安的面前,那光滑的刀片像是明鏡般,映照着薇薇安花容失色的臉,
「你覺得我敢不敢呢?嗯?「
秦弦卻把那刀緩緩的貼到她的臉,那冰冷的觸感,讓她快要窒息了,你不要……啊……「
「你拿開!快拿開!我錯了,是我錯了,你不要割我的臉……」薇薇安不停的落着眼淚,求饒着。
仿佛秦弦手裏那把銀刀,對準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的心臟。
對於女人來說,美貌遠遠大於生命。
特別是對薇薇安這種女人來說,她寧願漂亮的死去,也不願意醜陋的活着。
秦弦看着她狼狽求饒的樣子,臉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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