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戊辰寒的力道極大,秦弦根本掙脫不了。 et
秦弦一回眸,便看到,那個男人竟然從座位站了起來。
他雙手的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掙脫掉了。
「你……什麼時候把手銬解掉的?!」
秦弦驚恐的看着男人,他什麼時候掙脫掉的?!
他竟然能自己打那個手銬?!
秦弦這下才知道害怕了,她的柔弱的身體,在巨大的恐懼下,瑟瑟發抖。
「你找死!算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再饒過你了!」戊辰寒陰鷲着臉,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矮很多的秦弦。
秦弦剛想說出口的求饒的話,都被他可怕的怒氣給嚇得,狠狠的逼了回去。
戊辰寒趁秦弦嚇得呆愣住的時候,微微彎下身來,直接把秦弦給扛了起來!
「啊!你要幹嘛?!你當我下來!」
秦弦大腦一片空白,她被戊辰寒倒扛在身,感覺腦袋裏的血液都要倒流了。
安娜貝爾的性格像是瘋子,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現在她的心臟竟然
竟然像是被掏出來凍進冰箱一般,冷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恐懼的顫抖着。
戊辰寒扛着女人往樓走,他像是故意走樓梯一般,連抓着他身體的手,也放鬆了。
那修長的腿,踩在一步一步台階,晃得秦弦快要從他身掉落下去。
秦弦害怕真的掉下來,只好緊緊的住着他的衣領。
「你放我下來!戊辰寒!你這個瘋子!」
秦弦不滿的捶打這他的後背,可是男人卻渾然不覺疼痛般,依然邁着凌厲的步伐,朝樓走去。
「我說了,你自己要找死,你該想好後果!」
「我……我……我那還不都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秦弦膽顫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或許真的是她有點過分了。
但是她轉念一想,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戊辰寒活該,誰讓他出去偷腥,沾花惹草的!
這種男人該被好好教訓!
戊辰寒扛着她,直進到了那黑色主調的臥室里。
他重重的將門關,巨大的聲響在秦弦耳邊炸響,嚇得她身體一縮,主動死死的抱着戊辰寒的肩膀。
可是男人卻直接,粗暴的將秦弦重重的扔到了大床。
他身體本從剛才開始,燥熱難耐了。
再加這個小女人柔軟的身體,一直在他肩不安分的蹭來蹭去,他下身的欲望早被點燃了。
「你……你要幹什麼?!」
秦弦看着他仿佛是個紅了眼的怪獸,帶着殘暴凌冽的氣息,朝她壓來。
「你走開……你走開!我錯了……我再也不打你了……」她不停的往後退倒退着。
戊辰寒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頰,卻寫滿了高傲的冷漠。
他細長的手指,扯開自己的領帶,露出修長堅硬的脖頸線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秦弦裝的楚楚可憐,一副知錯悔改的樣子。
可是被點燃慾火的戊辰寒,完全是失去理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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