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連敲帶打的將吳克善教訓了一番後這才下令讓吳克善回去緊閉大營加緊訓練,自己則是趕到了巡撫衙門找到了夏大言。
沒辦法,夏大言畢竟是福建巡撫,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又丟了臉,不給人家一個交代是不行的。
直到晚上楊峰才從巡撫衙門回來,望着一身酒氣的楊峰,海蘭珠三女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哲哲將懷裏的閨女交給了嬤嬤後親自帶着丫鬟去給楊峰準備洗澡水,海蘭珠和大玉兒兩姐妹則是伺候楊峰換衣服。
大玉兒一邊替楊峰脫衣服一邊埋怨道:「相公你也太實誠了吧,陪個不是而已,怎麼就從酉時一直喝到現在呢。」
楊峰失笑道:「你知道什麼,夏大言再怎麼說也是巡撫,那些蒙古兵打了撫標營的兵丁,那就等於在打他的臉,你真以為相公過去說兩聲就沒事了?還是把一省巡撫當成自家小弟了?」
大玉兒也知道楊峰的話有道理,但她是屬於驢死不倒架的性子,依舊嘟着小嘴道:「巡撫又怎麼了,惹火了姑奶奶,在《真理報》上將他的「事跡」好好的報道一二,我看他還敢不敢這麼拿喬。」
楊峰又好氣又好笑的在大玉兒挺翹的瓊鼻上颳了一下,從海蘭珠手中接過便服自己穿了起來,便穿便道:「你說得倒是輕巧,真要真麼做了,日後為夫在前方打仗,他在後方隨便搗個亂,那也夠咱們喝一壺的。再者說了,將自己朋友推到對立面去,那是最愚蠢的作法。」
海蘭珠卻是有些心疼道:「說到底,相公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大哥,若非時那些人惹出了麻煩,相公身為征南大都督,哪裏用得着放下身段去跟夏大言賠罪呢。」
聽到這裏大玉兒不說話了,望向楊峰的眼中滿是柔情。
當天晚上,有感於楊峰為了自己的哥哥(侄子)受了委屈,海蘭珠三女更是讓楊峰享盡了溫柔,其中的滋味不可向外人道。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楊峰除了回了現代社會一個星期陪伴在現代社會的徐梓晴和閆丹晨這兩個女人外,又去了趟烏克蘭弄來了六艘三級戰艦,而這次的六艘三級戰列艦就不像前面那些那樣了。
這一批的戰艦外殼並沒有鑲嵌鐵甲,這也使得戰艦的重量降低的同時戰艦的速度也得以大幅提升,同時也讓盧光彪和劉香喜不自勝,趕緊抓緊時間派遣水手和軍官接收戰艦。
時間到了十二月份,一切準備完畢後,楊峰親率福建水師大小共七十艘戰艦和上百艘貨船在台灣苯港集結,隨後載着五千江寧軍、三千蒙古騎兵以及五千輜重營的輔兵浩浩蕩蕩的駛向了熱蘭遮城……
「他們終於來了!」
熱蘭遮城最高處的那棟充滿了歐巴羅風格的別墅里,索諾德坐在靠近圍欄旁的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擺放着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法國紅葡萄酒。
喝得臉色微紅的索諾德,看着遠處的大海,煩惱的長嘆了一聲苦笑道:「上帝啊,難道你就不能再多給我五個月的時間麼?哪怕是三個月也好啊!」
早在楊峰佔領苯港後,荷蘭人便在苯港收買了好些移民作為暗探,所以當福建水師齊聚苯港後,沒過多久索諾德便得到了消息。
儘管心裏早有了準備,但索諾德卻依然感到遺憾。
本土傳來的消息,荷蘭國王腓特烈·亨利已經同意了他的請求,並在國內發佈了動員令。
但以荷蘭隊的人口和國力想要動員上百艘戰艦和兩萬人的兵力對萬里之外的國家進行遠征,沒有幾個月的準備時間根本辦不到,所以本土的艦隊至少也要五個月以後才能抵達,但是以熱蘭遮城目前的實力想要堅持到那個時候無異於白日做夢。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很快昂科斯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總督閣下,羅傑斯先生和一群商人正在門外,希望能得到您的接見。」
「不見不見!」索諾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冷哼道:「那群怕死鬼肯定是得到了消息後想要逃離這裏,你去告訴他們,別做夢了,明國的水師早已在外圍游曳,這個時候任何想要逃離這裏的商船都會成為他們的靶子。」
昂科斯「好的總督閣下,我馬上將您的意見轉告他們!」
只是很快昂科斯又匆匆跑了過來,「總督閣下,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