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秀浦路東邊一棟二十多層高的大廈頂層的一個辦公室里。
蘭小營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眺望着遠處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右手正拿着手機打電話。
在他的面前,一名穿着職業制服,長相頗為妖艷的女子正伏在跪在他跟前俯下腦袋不住的聳動着。
這是蘭小營平日最喜歡的保留節目之一,這位被他重金包養的情人兼秘書總能讓他感到身心愉悅,但是今天他的心情卻並不像往日那麼愉快。
「王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昨天那個姓黃的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可能今天就變卦了?」
「我不管你怎麼辦,你今天一定跟黃佑隆問個明白。
為什麼已經答應好的事情卻突然反悔,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集團未來十年的發展計劃,你明白嗎?
我告訴你蘭小營,如果這件事搞砸了,可就別怪我對你們公司不客氣了!」
隨着嘟嘟嘟的聲音響起,電話被掛斷了。
聽着電話里傳來的盲音,蘭小營愣了好一會,臉上漸漸露出了憤怒之色。
「這個老混蛋、笑面虎,老子辛辛苦苦替他牽線搭橋,不給好處也就罷了,現在出了事居然賴在老子頭上,你怎麼不去死?」
說到激動處,他忍不住站了起來,只是一股劇痛卻從胯下傳了過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原來我們的蘭總忘了自己的秘書正在為他的兄弟洗澡,這一站起來不打緊,小兄弟卻是遭了殃。
而那位闖了禍了秘書,看着面前血流不止的命根子,整個人都傻了。
蘭小營低頭看了下面,劇烈的疼痛和不可抑止的怒火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不假思索舉起了右手就揮了過去。
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這位平日裏最受他寵愛的小蜜整個人翻倒在地,原本精緻的俏臉在短短几秒鐘之內腫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老子要打死你……還不趕緊幫我叫救護車……」
對於蘭小營的遭遇,遠在深城的王大福自然不知道。
放下電話的他臉上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怒火,他抓起面前的報表摔在了地上,對站在他面前的王永剛喝道。
「說說看,為什麼這個月我們在深城的營業額會下降得這麼快,竟然比上個月下降了三十個百分點。」
此刻的王永剛比起上個月的時候多了一分無奈和疲憊。
「爸,這件事的原因我不說您也應該知道。
玉石原料失竊的事情鬧得很大,現在幾乎所有深城的人都知道咱們公司損失了好幾億的原料。
這也導致不少顧客認為接下來這段時間咱們的珠寶玉石的質量和數量肯定會受到很大影響。
加上這些日子沈娟那個臭娘們更是時不時的弄個什麼打折促銷,一下子就將咱們的客人給拉過去了。」
「這個我知道不用你說!」
王永福不悅的看着他。
「我想知道的是面對這種局勢,你有什麼計劃?」
「沒有!」
王永剛兩手一攤。
「若是別的事情我還可以想辦法,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實在是沒轍了。」
王永福冷哼一聲。
其實他也知道知道想要解決這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迅速找到足夠的貨源,這樣一來任何流言蜚語就會不攻自破。
可玉石原料又不是大白菜,一時間到哪裏去尋找難麼多原料呢。
這些年隨着過度的開採,無論是崑崙山的玉石還是緬甸那邊的翡翠產量也慢慢減少,一時間又讓他們到哪裏去找那麼多原。
沉默了好一會,王永剛才咬牙道:
「爸,江東門珠寶的出貨量大增,我懷疑那些出售的玉石翡翠里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咱們的東西。」
「混蛋!」
王大福臉上的肌肉一陣抖動,王永剛知道自己的父親發怒了
在外界不少人的眼中,王大福熱衷慈善,對人說話都是未語先笑,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