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峰的詢問下,這名叫做宮本香子的漂亮少婦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宮本香子是一個單親媽媽,十六歲的時候她碰上了她的初戀男友,倆人偷嘗了禁果後香子懷孕了。
而宮本香子的父親是個古板的人,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未婚先孕後大發雷霆,當即跟她斷絕了父女關係,並將她掃地出門。
無家可歸的香子只能跟他的男友住在了一起,不久就生下了尤佳。
但就像電視劇里的狗血橋段那樣,他的那位男友不但是個花花公子,而且還是個混社會的,因為害怕承擔起養家的責任,很快就消失在香子的生活里,無奈的香子只能以不到十七歲的年齡承擔起了養家餬口的責任。
經過十多年的打拼和努力,香子終於在三年前盤下了一個店鋪開起了一個小飯館。
但是好景不長,不久文庫組的一個頭目來這裏吃飯,看到香子後驚為天人,很快就對香子展開了追求。但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已經被混社會的人深深傷過的香子自然不會重蹈覆撤,堅決不肯答應那位頭目的追求。
在死纏爛打了一個多月還沒有結果後,那位頭目終於失去了耐心,他得知香子所在的那個小飯館是租賃而來之後,便想辦法將產權弄到自己名下,隨後便露出了猙獰的一面。
隨後他便派人通知香子,飯館的租金不但改為每月一收,而且還將租金提高了一倍,這一下差點沒將香子給愁死。
要知道東京的房價原本就位居世界前列,房租自然也不便宜,原本香子母女靠着飯館,雖說不愁吃喝,但也贊不下什麼余錢,現在房租一下提高一倍後,他們每個月掙的錢只夠交房租的,其他的開支就別想了。
而那個頭目不但提高了租金,而且還隔三差五的派人到她的飯館裏搗亂,這樣一來她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今天楊峰碰上的那幾名男子就是來搗亂的人。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香子和尤佳母女,楊峰有些好奇的問道:「香子,你沒想過報警麼?」
「沒用的。」
香子搖搖頭。
「雖然他提高了房子的租金,但這個行為並不違法,我並不能因為這個去告他。而且他派來搗亂的人也沒有動手,他們或是站在門口大聲喧譁吵鬧,或是故意在店內吃飯並做出一些行為嚇唬客人,警察即便來了也沒有足夠的理由處罰人家。」
「嗯,我明白了。」
楊峰點點頭,說白了,那些混混是在玩擦邊球。他們所做的事情充其量只能從道德的層面上進行譴責,並沒有構成犯罪,所以即便是報警也沒用,人家並沒有觸犯法律,警察也不能胡亂抓人不是。
「那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聽到楊峰詢問,香子搖了搖銀牙:「我想過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這個飯館給關了,讓尤佳住校,我自己搬到三谷去,在那裏或許能找到一份工作。」
「納尼……絕對不可以!」一旁的尤佳一聽,嚇得得花容失色,幾乎是跳了起來喊了起來:「這絕對不行,我是不會同意的!我寧可輟學也絕不同意你住到那種地方去!」
「尤佳!」
香子擦乾了眼淚,盯着尤佳嚴肅的說:「尤佳,你難道忘了媽媽以前對你說過的話嗎?只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我們為什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為媽媽沒有念完高中就輟學了嗎?
如果你不想步媽媽的後塵,就一定要好好念書,就算不能考上像早稻田、東京大學這樣的名牌學校,但至少也要能上普通的大學,這樣以後你才能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不至於像媽媽這樣除了開一個小飯館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做,你明白嗎?」
雖然香子的臉上淚痕猶在,但俏臉上卻滿是不容置疑的神情。
尤佳作為女兒,自然知道母親的脾氣,雖然香子表面看起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但內心卻很堅強,否則這些年她也不會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了,憑着她的模樣,如果想要再嫁人的話,追求她的男人能從這裏排到銀座。
如果是平時,看到香子的態度尤佳早就乖乖的屈服了,可今天這件事她卻說什麼也不能答應。
三谷是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