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會之後,眾人紛紛做鳥獸散,劉香也混在人群里準備離去,只是她還沒走出大堂,宋燁就從後面趕了過來低聲對她道:「劉副提督,侯爺有請。」
劉香愣了一下,光滑的小麥色的俏臉立刻緋紅起來。
她隨即飛快的掃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的眾將一個個要麼是眼觀鼻鼻觀心,要么正在跟旁邊的人說話,仿佛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裏。
鬆了一口氣的她這才止住了腳步,等到一眾軍官都從她旁邊走過後,她才假裝不經意的轉過了身子朝着後面慢慢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轉身後,原本走在前面的眾將紛紛相互擠眉弄眼,眼中閃過了一種男人都明白的眼神,只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討論……
劉香和楊峰的事情早有流言,但那也僅僅是軍隊高層的一些軍官,而且也僅僅是一些心靈神會的默契。其他級別不夠的人對於大老闆的事情更是連私下底談都不敢,處於那種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的狀態。
現在剛開完會,劉香就被楊峰最信任的家丁頭子給叫了去,這裏面的情形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等到眾人都走完後,劉香也被宋燁帶到了內院的一間書房裏。
這件書房是原駐呂宋總督菲爾德的,現在已經歸楊峰所有。
此刻的楊峰已經脫下了戎裝換了一身寬鬆的便服,正站在書架前好奇的翻閱着裏面的書。
看到劉香被帶來,他含笑的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吧!」
劉香依言坐下,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侯爺,不知您將末將喊來有何要事?」
楊峰不悅道:「沒有要事就不能請你來坐坐嗎?還是說我已經請不動你這位副提督大人了?」
「不是……我……我……」劉香的俏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只是這次是急紅的,同時她的心也開始狂跳起來。
自打她投奔了楊峰後,平日裏楊峰和她說話向來都是和顏悅色,而且隨着認識日久,倆人之間更是產生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誰也不敢挑明。
劉香是因為本身對於水師和大海太過痴迷,基本上很少考慮男女之情,而楊峰則是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對於男女之事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痴迷,畢竟人的感情是有限的,所以也只能跟她玩一玩曖昧。
不過儘管如此,倆人之間說話已經變得非常隨意。現在楊峰突然擺出了一副侯爺的架子,劉香先是嚇了一跳,隨後便是一股委屈的味道湧上心頭。
但也正因為如此也激起了她心裏的倔強,這位歷史上可是敢在和鄭芝龍叫板並和他決戰,並在最後的戰鬥中用漁網網住了鄭芝虎,將他扔下了海底,最後自刎而亡的奇女子,又怎麼會輕易屈服。
只見她站了起來,紅着眼圈冷聲道:「侯爺教訓的是,是卑職不知禮數冒犯了侯爺,還望侯爺責罰。若是侯爺無事,請容卑職告退!」
說完,劉香轉身就要離開,只是當她正要邁步的時候,胳膊卻被一隻大手給拉住了。
楊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也就是說你兩句,這就受不了了?你經常板着臉跟我說話,我不也沒說啥嘛。」
「你……你……你混蛋!」
劉香再也忍不住,眼淚終於從眼眶裏洶湧而出,整個人伏在楊峰懷裏,不住的用手錘打着他的胸口。
被打的楊大官人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啊,敢打上司這不是反了天嗎?於是乎楊峰自然也開始了反擊。
一場反擊戰就這樣開始了,直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才結束了這場戰鬥。
「誒……你剛才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啊?」
儘管戰敗,但我們的劉副提督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戰敗者的沮喪,已經穿戴整齊的她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雙大長腿就這樣搭在對面楊峰的大腿上看着楊峰。
作為戰勝者的楊峰自然更不怵她了,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腳丫子輕輕婆娑:「沒有為什麼,我只是純粹想你了,不行啊?」
「哼!」
雖然給了對方一個白眼表示鄙夷,但嘴角翹起的痕跡卻是那麼的明顯。
又佔了劉香一會便宜,楊峰才說道:「當